这是怎么了?
司陆河被他的模样吓着了,转而看向阿林,但阿林只是摇了摇头。
这下司陆河知道是为什么了,能让他弟弟这般生气的,也就那位裴大人了。
“啧啧啧,孽缘啊孽缘,要不你干脆从了吧,裴纪那么喜欢你。”
司景洲轻轻扫过来一眼,司陆河立马闭上了嘴。
“兄长没事干还是尽快娶亲吧,整天跟一堆男人们待在一起,你别也是有独特的取向。”说完,他就气哼哼地离开了,连带起的风都能闻到一股火气。
真是气得不轻。
司陆河无情地笑出声,
没想到他那个总是谈吐文雅,谦逊有礼的弟弟,如今也会嘲讽人了。
司陆河觉得自己确实是活得久了,竟然能见到这一幕。
说起来,当初裴纪之所以和司景洲认识还是因为他,那会司景洲岁,还没进入官场,而他和裴纪因为年纪相仿玩得来,所以有时候就会邀请他来家里做客,这一来一回,自己的堂妹看上了裴纪。
本来这门亲事也确实挺好,二叔他们也很满意,裴纪人长得周正,有才,更关键的是他没有其他亲人,堂妹嫁过去没有婆家压着,直接就是当家主母。
二叔疼堂妹,当即让他把裴纪请过来商量一下意愿,顺便隔着屏风让两人相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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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了,裴纪也来了,问他觉得怎么样,裴纪两眼泛光赞叹了一句真好看,大家以为成了,连堂妹也羞红了脸,结果这狗东西,三两步直接走过去握住了他弟弟的手,眼冒精光问他叫什么名字。
司景洲哪里见过这场面,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深谙儒家经典,知道如何为官,如何治世,却不知道——
家里要给堂妹相看的人看上他了应该怎么办?
堂妹气坏了,看着司景洲就像在看什么勾人的小狐狸,哭着直接跑了,好好的相看愣是弄得鸡飞狗跳。
本来吧,他还在替裴纪开脱,猜测可能是裴纪还不想娶妻,给他个面子过来意思意思,再借他弟弟挡一下,结果吧,这玩意儿还真是看上了,自那天起,时不时就借他名头跑来家里调戏司景洲。
搞得他那会在家里外不是人,走哪都不招待见。
一想起这事他就火大,司陆河又想起这小子最近又升官了。
“嘶。”
“真是的!这不得坑他一顿!”
这边。
司景洲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草草吃完一顿梳洗完就准备睡了,他安静的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他梦到了裴纪的脸,吓得他睁开了眼睛,然后又缓缓闭上了。
他梦到了裴纪在说些调戏他的话,他又吓醒了,缓了缓又慢慢闭上眼睛。
他梦到裴纪对他上下其手,他这次直接吓得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阿林!”他猛地打开房门,阿林听到声音急匆匆跑过来。
“怎么了公子?”
“磨墨!!”司景洲一身火气,随意披了件外衣走向书房。
磨墨?大晚上磨什么墨?
阿林不太理解却也不敢问,等磨完之后一看,现自家公子在写折子。
好家伙,大晚上不睡觉写折子弹劾人,他又定眼瞧了瞧。
好吧,不识字,看不明白。
当然,作为一个懂事的下人,他知道
公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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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裴纪还在睡梦中就被红枣拉了起来,枸杞端着盘糕点站在一旁。
她闭着眼,任由红枣把她翻来覆去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