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炬大笑,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青捷这种直来直去没什么心眼,还不惹人生厌的,心下欢喜,当即让德福搬出几小箱金子赏他。
但其实,青捷不是没心眼,他只是懒得对他不在意的人耍心眼,也就是说,刘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以后若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朕说。”
“是。”
青捷走后,殿内只剩下地上的姚悬辰和刘炬,德福二人。
刘炬走到姚悬辰身边,示意德福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
“说说吧。”
德福给刘炬搬了把椅子,他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眉眼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陛下,陛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干!!”姚悬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
他知道自己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大伯一定会来救他的。
“什么都不知道是吗?”刘炬抬了抬手,有两个宦官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各种刀具。
“这这”姚悬辰面露惊恐。
这时,福全突然跑了进来,道,“陛下,姚大人求见。”
刘炬挑了挑眉,一脸玩味,“这老东西来得还挺快,让他进来吧。”
“是,陛下。”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姚枕满头大汗,快靠近刘炬时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是臣管教无方,无颜面圣啊”
“姚大人怎有错,这不是你侄子吗?不过”刘炬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凛冽,一掌击在案上,
“姚大人此言,是承认了你侄子挑唆煽动百姓无端反抗朝廷是吗!?”
天子怒,雷霆震,四海惊。
殿内除了刘炬全都跪倒在地,姚枕面露愧色,哀道,
“臣也是今日才得知这竖子竟暗中干出这种目无王法的事情,臣愧对先祖,更愧对陛下天恩浩荡,细究其因,想来是臣这侄子乃二弟独子,自小骄纵惯了,这是臣之过失。”
“臣,已无颜再居庙堂,恳请陛下准臣告老还乡,以谢天下!”
告老还乡,说得倒是好听。
刘炬冷笑一声。
他还需要姚家的助力,不可能真让姚家下台,对于这点,姚枕这老东西也心知肚明。
也罢,刘炬的目的本来也只是敲打一下这些世家贵族,让他们收敛几分气焰罢了。
“子不教,父之过,不过,姚爱卿身为叔父,教导子侄亦是分内之事,朕念你姚家为朝堂鞠躬尽瘁,此次虽有过失,所幸未酿成大祸。”
“朕,便网开一面,望爱卿日后严加管教,莫负朕之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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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叩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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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院。
青捷屏息凝神,悄然立于窗前,他的目光望向屋内,环视四周,寻找着江寒竹的身影。
他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很想她。
突然感知到什么,青捷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