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梦宴之气得炸裂,转身就走。
小白兔
见到梦宴之气呼呼的走了,再加上已经到了半夜。
阮糖杏眼有些担忧,揪紧了顾少言的衣角,出声询问:“老公,梦宴之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安全。”
“没事,他家就在附近。”顾少言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却瞥见阮糖没穿鞋子,伶仃纤细的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忙将阮糖抱起,心疼道:“怎么不穿鞋?”
阮糖水润的圆眸闪过羞怯,小爪子摸了摸脑袋,“唔…刚才忘了……”
搂紧了怀里的软绵绵的的阮糖,顾少言行换着轮椅到柜子旁,打开了柜子的抽屉,里面有很多的小物件,比如毛茸茸的拖鞋,小饰品,兔耳朵头饰等,这些都是结婚时,好友赠送的。
他从里面取出一双毛茸茸的拖鞋,弯下腰,抬起阮糖的伶仃纤细的脚裸,缓缓穿进去。
阮糖的脚很漂亮,骨节精致伶仃,就连脚趾都染上淡淡的粉晕,像圆润又精致的珍珠,惹人怜惜。
不由的握紧了阮糖的脚裸,将毛绒绒的拖鞋穿了进去,可他发现,阮糖似乎对其他的小物件很感兴趣。
阮糖伸出小爪子,去捞透明包装袋里的兔耳朵头饰,打开了透明包装袋,拿出了软乎乎的兔耳朵头饰,漂亮又粉粉的兔耳朵微垂,毛绒绒的触感,让阮糖爱不释手。
瞥见顾少言清冷矜贵的容颜,阮糖似乎想了什么有趣的玩法,眼睛亮亮的的,揪着顾少言的衣角,撒娇道,“老公,你可不可以戴上这个,我想看看。”
迎上阮糖期待的眼神,顾少言心里一软,宠溺地笑道,“好。”
阮糖挥舞着小爪子,兴冲冲地给顾少言戴上了兔耳朵的头饰。
看着毛绒绒的兔耳朵头饰戴在男人头上,清冷矜贵的容貌,因粉嫩下垂的兔耳朵,染上迷离,既有些反差萌,也有些勾人。
想到这里,阮糖脸色爆红,忍不住捂脸,可又想偷偷地看,拿起手机,悄悄地拍了张照片后。
美滋滋地插入备忘录,还打了一段文字,“我家的小白兔被迫营业,嘻嘻~”
见到阮糖的举动,顾少言眼里闪过笑意,可瞥见阮糖编辑的那些字,不由的捏了捏白白嫩嫩的小脸,语气带着危险,“我是小白兔?嗯?”
堂堂霸总,被他叫成了小白兔,阮糖有些心虚的想跑,却没料到被扣住了手腕,禁锢在轮椅上,耳边是顾少言低沉暗哑的声音,“宝贝,扶稳。”
从轮椅到卧室再到浴室,阮糖被试了个遍,身后像是被钉在长柱上,眼泪不停地流,什么撒娇求饶的招式都不管用。
直至,阮糖像软乎乎的面条,里里外外都被糊了水,无力又无助,软趴趴的,就差撒点葱花就能出锅了……
更可恶的是,老公还垂眸看着他,眼神愈发危险,“我还是小白兔?”
这哪里是小白兔,简直就是精力旺盛的大灰娘,阮糖眼尾湿红,揪着被子,低低呜咽,后悔极了,自己说的话,“唔呜…你不是小白兔,是大灰娘……”
惩罚
从夜晚到白昼,阮糖泪眼汪汪,攥紧了被子呜咽,切身体会大灰狼的“存粮”有多少。
可还没休息够几个小时,就要拖着酸疼的软腰,赶去学校学习。
再加上临近月考,阮糖怕顾少言又有“存粮”交给他,所以他这几天都迈着小短腿,畏畏缩缩地躲到客房里睡觉觉,做做作业。
阮糖嫩白的小脸微鼓,咬着小笔头,正思考着,数学的几何。
画着辅助线,小爪子比来比去,大概估量长度,画了又画,可还是一团糟。
却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气息,阮糖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的那些事儿,小脸悄悄地红,可又怕会耽误月考,想悄悄地挪远一点点。
却顾少言强势地扣住了手腕,拉扯坐在腿上。
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裤子,相互能感受到,让阮糖不由东蹭蹭,西蹭蹭,想着逃离,完全不注意到身xia的变化。
“糖糖,再动,就有出事了。”顾少言脸色有些隐忍,在他耳边低语暗哑。
话落,阮糖瞬间不敢动了,欲哭无泪,鼻尖红红的。
似乎感受到他的清绪,顾少言埋首在他颈侧,像个大狗狗般粘人,“糖糖,我知道月考快来临了,抱一下就好。”
等顾少言平息下来,阮糖立马怂哒哒地远离了距离,微红的杏眼,控诉地看向顾少言。
迎上阮糖的眼神,顾少言低低失笑,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糖糖,不逗你了,你不是正愁数学题么?我擅长数学题,要不我来帮帮你?”
阮糖掰着软软的手指头,有些纠结。
他曾听闻,从前的顾少,就读于京大,被誉为绝无仅有的天才,无数的奖项都拿得手软,特别在数学这方面,攻克了无数的难题,是京大的风云人物。
可他又怕,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但隔得远…应该没事叭……
犹豫了一下后,阮糖点了点小脑袋,指了指不会的数学题,水润的圆眸,亮晶晶地看着顾少言。
见到阮糖求知的目光,顾少言眼里闪过笑意,薄唇微勾,靠近阮糖,解题娓娓道来。
顾少言磁性低哑的声音,萦绕在阮糖耳边,再加上顾少言深入浅出的讲法,以及很耐心的教导,让阮糖很快明白了这道题的思路。
兴冲冲地写下了答案,可不知为何,明明思路对了,可写出来的答案结果还是不对,难道是计算不对?阮糖咬了咬贝齿,又算了几遍,可越算越乱,求助地看向顾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