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呃呃呃……呜呼~~~!”
舔慰的同时,路明非伸手揉搓小穴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他的性爱技巧和他的血统一样优秀,也许还胜之许多,足够同时给三人带去快乐。
毕竟,那可是连久经床榻的酒德麻衣都能彻底征服的技巧,性生活单薄单纯如苏茜,又怎么可能抵挡住呢?
无法抵挡,只能沉沦。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最终,这场欢纵之爱以二女嘹亮的呻吟徐徐收尾,徐徐收尾。
……
等路明非醒来,已是黄昏时。秋雨停了,叶子还零星落着,自己盖着毯子,好不惬意。
苏茜坐在榻榻米边,擦着眼镜哼着曲,嗓音很好听,是某吉普赛民谣的旋律。
庭院里,枫潮中,樱井七海是一抹披着大衣的剪影。她在抽烟,抽“柔和七星”。爱人故去后,她很久不抽烟了,最近才拾起来。
每次,都会想起一周前那场意外。
那场并不美丽,名为噩梦的意外。
一周前。
意大利,热那亚。
“话说,那个家伙还好么?”
苏茜坐在阿尔法·罗密欧枫红色的引擎盖上,低头调试被装备部疯子们魔改为古典长伞状的m82a1巴雷特大狙,吹着泡泡糖问。
“楚叔叔?还好啊,前两天夏弥阿姨还挽着他在开学典礼上致辞来着。”
路明非随手弹飞几根薯条,看海鸥掠起,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将之逮入腹中。
尽管这段盘山公路里热那亚湾还有一定距离,被游客宠坏的海鸥仍能精准嗅到美食的香气,来这边“整点薯条”。
“嗯哼。”苏茜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留给少年一个专心擦枪的侧影。
欧洲夏秋交错的阳光盛而不燥,潮水般泼下来,随她编束着各色原石、鸟羽与珠串的短跳动,完美诠释何为流浪吉普赛的不拘。
路明非倚在栏边逗着海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心说哇噻原来这就是爱啊,我离你一洋三海,我与你多年不见,思念都他妈数十年如一日了,仍能是一句听似轻飘飘的“嗯”……楚叔叔啊楚叔叔,你到底背了多少人的情债呢?
“emm,抱歉。”路明非又回过味来,当着某失败者的面提起情敌,这好像有一点……
“安啦,小鬼。我喜欢他,和他喜欢我,是两码子事。”失败者本人倒是如贤者般对爱情这件事很看得开,泡泡糖“噗”地一声吹开。
“咦,好咸鱼的想法。”路明非喝着冰可乐,耸肩。
“人不咸鱼旺少年啊,只能尊重顺便祝福那两个家伙啦。”苏茜感叹之余嫣然一笑,泡泡糖吹出完美的圆。
“感觉兰斯洛特大哥就挺不错的,老师真不考虑一下?”路明非又想起那个带他玩遍蒙皮利埃的帅哥,专一的不像个多情的法国人。
“他喜欢我,和我喜欢他,同样是两码子事,再说了,人总要轻拿轻放的。”苏茜语气肯定。
“得,完美闭环,互相折磨了。”路明非不禁长出一气,悲哀地为苏老师的爱情观画上了句号。
“好啦,乖乖喂鸟去,再八卦扣你实习分。”苏茜捋了捋短。
“好狠的心~”路明非还真就作痛心疾状,气氛一时好不快活。
这是热那亚阳光明媚的一天。
路上车辆稀疏,来往多是五湖四海的游人,登山客,还有背着小包的年轻情侣。
车载电台放着婉转多情的西语曲子,快餐味道不错,海鸥们被薯条吸引来,围着路明非大呼小叫。
这同样是有龙出没,需要拯救世界于水火的一天。
三天前,刚刚在热那亚参加完年度校董会的蛇岐八家时任大家长樱井七海遭到流亡海外的猛鬼众残党绑架,对此,希尔伯特·让·昂热校长越过罗马分部和日本分部,祭出由苏茜搭档路明非的王牌组合,执行营救任务。
“路明非这孩子呢,和他父亲一样,棒极了,我们只需要对他微笑就好了。”彼时深夜时分,昂热亲自叩开寝室的门,对睡眼惺忪一脸懵逼(刚刚开完趴)的路明非微笑道。
早在大一入学前,作为教官的苏茜就受路明非之托,在法国分部特训过路明非一段日子——开小灶就开小灶吧,谁能拒绝一位父亲的爱呢——总之半个月魔鬼特训下来,两人搭档的很顺利,像是齿轮互相磨合,无愧于王牌组合之名。
追踪下来,现在已大致锁定大家长的位置,只待临门一脚。
诺玛规划的行动时间在下午,倒是给了两人待命之余逗鸽子的短暂闲暇。
至于樱井大家长的安危,暂时也不必担心——猛鬼众以她之名向蛇岐八家开出了天价的谈判筹码,皆在报复数十年来被驱逐清算的耻辱,这很好,有所图谋,便不可能撕票。
为了掩饰身份——当然,也为了美美的打扮一番,苏茜穿着吉普赛风格的宽松上衣,下搭同为雪纺材质的印花长裙,耳边系着银铃,小圆眼镜搁在头顶,波西米亚凉鞋上整齐地趴着一排修长的脚趾豆,宽松的衣物也无力掩盖她灵妙的身段,就像一幅白、褐与绿松石色调出的画,画名《吉普赛女孩》。
路明非则是英伦潮流,米色长风衣配玄色长裤,带一顶调皮的杰克船长同款海盗帽。
这样看来二人完全就是远道东方而来的富家游客,什么“洒爽时尚派姐姐与她稚气未脱的童心弟弟”,而非随时都会拔枪对射的混血暴徒。
“啧嘶,怎么又来……”似乎是伪装成伞把子的枪托出了问题,苏茜收了收左腿,将伞雷特横担在大腿上,咬着多功能刀的刀把埋头检查。
没办法,经由瓦特阿尔海姆的疯子们魔改的装备好用是真的好用,问题也是真的多,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然而,苏茜老师这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在波西米亚长裙被小腿无意带起后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