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珩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发发牢骚,见她一幅抬不起头来的样子,就哼了一声:“罢了,眼下这时候谨慎些也是好事。”
他神情略微凝重了一些:“你可是听见了什么动静?”
孟初月被问的一愣,听见动静?
她有些茫然的摇头,她虽然睡得不太安稳,但并没有听见别的。
殷珩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额角:“我在想什么,难道能指望你有这种警惕性吗?”
孟初月一噎,但是懒得和他计较——是是是,就你警惕性高,我就是头猪,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殷珩这句话本意并不是要贬低她:“昨天船上混进来了人,在查清楚之前,你不要离开二层,更不要和别人接触,明白吗?”
在这种时候,孟初月向来是很听话的,她连忙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就算没有混进来人,她也不会出去和别人打交道的。
然而殷珩不知道,他难得瞧见孟初月这般乖巧,手心一痒,竟然有些想揉她。
孟初月是自己的所有物,因而殷珩并不需要克制,他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将孟初月本就不算整齐的头发,揉成了鸟窝。
孟初月:“……”
她捂着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殷珩,这肯定是因为自己没给他留门,所以在报复自己。
殷珩看懂了她的眼神,啧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看起来像是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孟初月:“……”
她觉得自己就不该醒,她心里愤愤,还得逼着自己笑:“怎么会呢,爷真是爱说笑……呵呵,呵……”
殷珩哼了一声,显然没信,但也没再为难她,而是抬脚进了耳房,孟初月松了口气,一个转身,咕噜一声滚到了床上,刚想抻个懒腰,耳房里就传来殷珩的声音:“还不来伺候?”
孟初月:“……”
刚才不是你说的不用我的吗?
孟初月知道殷珩爱使唤自己,但从来不知道他还喜欢出尔反尔,哦对,还要加上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