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贾张氏生性喜好口腹之欲,秦淮茹则总想方设法给孩子们添加营养改善伙食。
只可惜,在灾荒之年,这一点显得格外不易达成。
如今,没了何雨柱提供的餐食供应后,全家已渐渐习惯以粗粮果腹,至于将来的情况又将如何演变尚且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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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娄晓娥独自返回娘家过年。
许大茂已持续服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后来再去医院复查一遍,却仍旧未见任何好转。
此刻,娄晓娥深感迷茫不安:如果许大茂真的无法治愈,自己是否还要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然而迄今为止,娄晓娥并未选择把事情透露给家人知道。
这次回娘家庆祝新年时,许大茂拒绝同行,而娄晓娥本人也不想踏足许家半步。
每次前往许家,家族中的成员都反复劝告要她和许大茂好好过日子,这些陈词滥调早已令娄晓娥感到无比厌烦,干脆今年索性也不再登门探望。
这一次回到家里,正是打算告诉父母实情。
于是刚回家中,她便立即说出了整件事情经过。
娄半城与娄谭氏听闻后都惊愕到难以置辞。
这桩婚事,原本是由两人精心安排,没想到现在竟出现这般麻烦的局面。
“许大茂是不是真的没治了?”
娄谭氏追问起来。
她深刻懂得一个孩子对于女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必须要把情况问明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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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沮丧地摇摇头,回答道:“服用了一个月的中药后,完全没有半点效果。
医生说这是天生问题,概率极其稀少,并建议我们考虑收养孩子。"说到这里,娄晓娥哭喊着扑进了母亲怀里,“妈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面对哭泣的女儿,娄谭氏只能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并叹息了一声,随即将视线投向丈夫寻求帮助。
娄半城紧皱着眉头思忖片刻后也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哎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怪我啊,不过小娥这一辈子不能这样糟蹋下去。"
接着他又语气坚决地说出两个字:“离婚!”
娄晓娥擦着眼泪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爸,那离婚真没有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大事!”
娄半城果断地点头回答,“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我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一个工人出身的许大茂还能掀得起多大的风浪吗?”
“以前之所以没有早早放手离开那边,是觉得让你嫁给一位工厂工人或许安稳,但从现在的局势看来,你们完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这样的结合不会带来幸福。"
“更加不必说许大茂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生育子女了。
绝对不能再让你困在这样一个痛苦无望的生活环境中。"
“这事就这么敲定。
年后我们就收拾行李走人,不再留恋这里,甚至连剩余的分红我都不打算要了,优柔寡断反倒自寻烦恼。"
“唉,我对当初决定后悔死了。"
作为一名商人,娄半城骨子里有着强烈的投机性格,这也正是他的常态反映。
当初迟迟舍不得放弃,如今为何又要决然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