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今天回到家里,看见房间里都积满了灰尘,心里就特别想快点儿再找个人结婚。"许大茂感慨道,“我带了点东西去拜访媒婆,结果她却说不能再给我介绍对象了。
据说是我的离婚原因和不能生育的事情已经被传得街知巷户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许母听了也很是焦急,“不过大茂啊,你最近有去过医院检查吗?”
“你怎么又提这个?”
许大茂一听这话情绪便不太好了,“妈,您怎么也问这事?我现在不想提!”
“孩子啊,你要是一病好了,这些传言自然就不会有市场了。"许母劝说道,“当然啦,我说要是真没法治好的话,那也许可以找个已经有孩子的寡妇过日子。"
“寡妇……”
许大茂愣住了,一下子想到了秦淮茹。
要是自己真的无法生育,那往后谁来照顾自己呢?
许大茂想到院子中的那位老奶奶,她孤苦伶仃无亲无故,却是由隔壁邻居易中海一家悉心照顾着。
那么将来易中海又靠谁照顾呢?
还有那个可怜的贾东旭已经离世了,将来看来也未必能找到人来照管他的事务。
越想越让人害怕起来,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一瞬间他仿佛被压垮似的,精气神全都没了,整个人萎靡下来。
他一屁股坐进椅子里,把许母吓了一跳:“儿子,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许大茂眼睛里转悠着念头,“妈,你说会不会是娄家那边的人在背后散播消息?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
“哎呀,我怎么知道呢!”
许母叹息一声,“还是等你爸回来了再说吧!”
晚上,等到许父下班回来见到自家的儿子。"这么快下乡回城了?儿子。"
“爸啊,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于是,许大茂一五一十地把他经历的事情都告诉父亲,许父皱着眉头仔细听了听。
略加思考之后他说:“可能是娄家那边的人干的,也可能不是。"
“虽说当初我们和他们有过约定,但是娄半城这个人心性难以琢磨,为顾忌娄家声名他或许会让手下泄露你的问题。
毕竟他也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女儿背负不能生育这种恶名的。"
“如果真是这样,将来娄家说不定还会试图来找回局面。"
然而此时的许父对事情的展并没有明确的认知,在信息掌握不全的情况下他的判断也只能算是正常范围内合情合理的猜测而已。
接下来许父接着讲道:“不过,也不完全排除就是你们院子里面的那些人的手笔啊。
现在你自己明明是在吃着中药,娄晓娥那边又一直避而不见,大家猜到你现在身体出状况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所以啊,这件事情你可以私下里查一查。
总之咱不能任由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现在关键还在于自己的婚事安排呢。"
“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趟医院,好好再检查下身体,这是非常重要的大事儿啊。"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好点了点头应承下来,“那要是真没有治好呢?”
“那就只能从合适的寡妇里挑挑看了,但是这得看人品如何。
人品差的一概不要,毕竟等你年纪大了,要是她的孩子都不管你咋办?”
许父叹了口气说道,“最好的情况应该是同意更改孩子姓氏的那种人家,咱们许家可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啊!”
许大茂满面都是失意沮丧,随即又愤懑不已地质问,“为什么呀?”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得出来,凭什么呢?
第二天,许大茂决定不上班了,正好他自己时间比较宽松灵活,独自一人骑行到父亲住的地方。
跟许父汇合后一起去了医院。
仍旧挂的是中医科室,鉴于当前西医对此病症尚没有什么特效治疗方案,唯有借助传统中医药方调养一番了。
在给病人把过脉之后,医生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说:“康复的可能性仍然很低,但治疗仍有必要坚持下去。
说实在的,这种事情最后或许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到这番话,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而他父亲的表情更是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停顿了一下,许父开口问医生:“再低的概率,应该也还是存在希望吧?”
“确实有一线可能,可期望不能太高啊。"医生如实答道,“方子不需要更改,既然这是调理根本的药方,长期服用也没有副作用。"
“另外,在某方面的事情上要注意克制,最好是配合日期计算……”
随后,医生简单普及了一些有关女性安全期和危险期的基础知识,建议某些事项最好选择在危险期内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