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不好说。”
南易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这易中海的人品有点问题啊!
阎埠贵又补充道:“但他还有一个徒弟叫贾东旭呢,你为啥这样对待柱子?”
“要是柱子一时冲动,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说了。”
南易开口问:“您说他图啥呢?毕竟他指望徒弟养老吧?”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也不能乱猜是不是?”
“这事除非他自己讲出来,不然谁能知道他的心思?”
阎埠贵轻轻摇头,“来,喝酒。”
“叮……”
两人碰杯后,南易一口喝干,这酒看来是要变成闷酒了。
阎埠贵拍拍南易的肩膀,“别郁闷,你刚来不久,这几天他还没跟你深入接触,等你接触多了,你就慢慢观察。”
“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搞,当然得防着点,特别是那个全院大会。”
“全院大会?”
南易听到后立刻追问,“三大爷,您三位大爷到底管啥的?”
“这事可不好说,起初是为了防范特务,特别是提防附近陌生人的同时,也得留意院子里有没有举止异常的人。”
阎埠贵解释道,“可近几年也没啥特务了,所以我们改成了调解邻里纠纷。”
“不过嘛,有时候开全体会议还是挺管用的。比如给贾家捐粮食那次,再后来贾东旭去世后,给那家捐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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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粮食时顺遂无事,但捐钱的时候被柱子搅黄了。”
“要是柱子不开口的话,是不是就成功了呢?”
“所以,易中海想让我对付何雨柱?”
南易开口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怎么知道的?”
阎埠贵愣了一下。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许大茂夫妇请我吃饭,我想着顺便打听下院里的状况,许大茂虽然没明说,但他问我是怎么进大院的。”
南易说道,“他这么一问我才明白,为啥食堂主任马峰会跟易中海熟络,还帮我张罗房子。”
“他们俩不该认识的,就算认识也不该有交情才是。”
“最后许大茂告诉我马峰与何师傅的恩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啊!”
阎埠贵眼睛一亮,竟还有这样的事?
随后阎埠贵又追问了些情况,南易简单地讲了一遍。
二人喝了几杯酒,又聊了些院里的琐事,这才结束这顿饭,阎埠贵摇摇晃晃地回去了。
而南易则满心烦闷,连桌子都没收拾,直接关上门倒在床上,双手垫在头下思考。
易中海让人赡养倒也正常,但听完了阎埠贵的叙述,这人的人品有些问题,何雨柱当初生的事究竟如何呢?
……
就在南易苦恼之际,易中海已经到了聋老太太家,打算让她同意自己让南易赡养老人这件事。
“老太……”
易中海进门打了个招呼。
“中海,你咋来了?”
老太太已经笑盈盈地问。
“您见到我们大院新来的南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