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姐姐跟人跑了这么多年都没出岔子,也没听说谁去保城寻过人,这会儿怎么突然找上门来了?
“柱子来了,我听你爸提过你好多次。”
白富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何雨柱没明确表态,只道:“先给个地址吧,我妹要出嫁了,我得问问那当爹的何大清参不参加婚礼,这事我得确认一下。”
“顺便也瞧瞧他过得咋样,毕竟他怎么说也是我爹,趁此机会去看看,要是过得不好……”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何雨柱骑着一辆自行车,穿着灰裤白衫,腕间还戴了一块手表。
白富贵搓着手说:“那是自然,我这就给你记下地址,他们家日子挺好的,姐夫手艺好得很,哪能过得差呢!”
何雨柱点点头:“行吧,但你说说我爸当初咋跟你姐认识的?”
“……”
白富贵有些迟疑,“我们厂挨着你们轧钢厂,我姐找我的时候就碰上了。”
“这不靠谱啊!”
何雨柱不信,“就这么碰上就认识了?”
“肯定不对!”
“没人介绍的话,俩人根本没机会说话。”
“我认识易中海。”
白富贵终于说了实话,“他以前也在轧钢厂干过,我是在隔壁厂当学徒,他常来修机器,我就给他打下手,后来就熟识了。”
“嗯,跟我想象的差不多。”
何雨柱并不惊讶,“好了,给地址吧。”
“我也在轧钢厂工作,在一食堂做炊事班长,六级炊事员。”
“易中海我收拾过好几回,你要是不服气可以来找我,我跟你们厂长也打过交道,对你们厂领导都熟,随时欢迎。”
“不不不……我这就写。”
白富贵赶紧转身入内,写下地址。由于之前扫盲教育普及,像秦淮茹这种从农村嫁来的媳妇至少认得字、会算数,但也算不上什么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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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拿到地址就离开了,白富贵心里直打鼓,这何大清混得真不错。
他并非对何雨柱这个名字毫无耳闻,在东直门外的工厂及周边住户中,他的名声流传甚广,尤其因为他擅长烹饪,常被邀请赴宴,受邀者大多是领导、资深技工以及技术人员,这些人普遍属于高薪阶层。
白富贵听到消息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此事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转眼间,何大清的女儿即将成婚,岁月如梭啊!
感慨之余,他便不再多想。
……
拿到地址后,众人趁着周日清晨的第一班公交车,兴冲冲地出了。
何文轩初登火车,四处张望,显得格外好奇;而何文承一上车就依偎在何雨柱怀中睡去,何雨水与周毅则满心忐忑。
今日周毅依旧身着制服,毕竟在外时这套装扮更具威严,他们这一行人以女性和孩童居多,有警察随行无疑更安心。
抵达目的地,招来一辆人力车,众人直奔白寡妇家。
这同样是一处平房院落,何雨柱径直上前叩门,不久屋内传来响动,这便是白寡妇的住处。
门开之时,一位看起来颇有韵味的女子映入眼帘,约莫四十余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