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干什幺?”安赫尔冷冷地质问。
“真冷淡。”安德烈靠近她,撩起她一缕鬓发置于唇边,“昨晚吻着我的时候不是很热情吗?”
安赫尔的脸整个涨红,四处张望着似乎想寻找能充当武器的东西。
再逗弄下去小美人真的要生气了,安德烈及时止住,换了个话题:“在弹什幺?”
“维斯特里奥的民谣。”安赫尔别过脸,轻声回答。
“弹得不错,”安德烈将手搭在琴键上,按出一片起伏的乐音,“能教教我吗?”
其实安德烈只是想借机握住她那双白皙的手。
“可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赫尔迟疑地回答,话还没说完,安德烈已经搂住了她缠着绸带的纤腰,擡起她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就可以了。”男人将她纤细有致的身体轻松地揽在怀里,手臂绕过后腰贴住小腹,嘴唇靠近她的耳根,说话间带着沉甸甸的笑意。
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的下巴。
“既然想学就安分点。”她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脸别过去,嫩红的耳尖擦过他的嘴唇。
“当然。”安德烈微笑着回答。
安赫尔重新搭上琴键,安德烈的手掌罩住她的手指。
她缓慢地压下琴键,音板上敲击出清越的坠响,男人略显粗砺的手指跟着按下,与其说是在按琴键,不如说是在按压她白皙的指尖。
他的指腹蹭过安赫尔柔嫩的掌心,轻柔地划开一缕麻痒,令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昨晚跟他在床上肆意交缠肉体契合的片段从眼底闪过,肉色糜烂,带着灼人的温度。
“怎幺了?”男人说话间胸膛带起轻微的颤抖,她的后背正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一下子感觉全身都有些发痒。
“没事。”安赫尔咬住下唇,按上下一个琴键。
音乐缓慢地响着。
结束一小节后,安赫尔迅速抽回手,对他说:“记下了就自己试着来一遍。”
安德烈望着怀中面带慌乱的小美人,嘴角弯起微笑。
他按下第一个琴键,另一只同时解开了她腰后的金属搭扣钻进她的衣裙里。
手掌整个贴上敏感的后腰,安赫尔想躲开,强硬的力道紧箍住了她。
“仔细听着,注意我弹错的地方。”
牙齿咬上泛红的耳尖。
安德烈按下第二个键,手掌在她柔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第三个键,手掌已经探到了胸前,托起她的乳房,捏住柔软细腻的乳肉。
第四个键,略带薄茧的指腹剥开覆在她胸前的内衬,在胸膛逐渐加剧的起伏中,抵着乳尖,碾磨着按进乳晕里。
接下来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一只手在琴键上加快了按压的速度,另一只手则藏在她的衣服里以同样的节奏亵弄她硬邦邦挺起的小乳头。
绕着乳晕摩挲转动,然后就着那颗小花苞的轻颤猛地捏住一阵碾转,指尖向上,划过收缩的乳孔。最后揪住轻扯,整个乳房都被提得变形。
异样的麻痒从乳尖一阵一阵漾开,像幼猫的嫩爪在她最敏感的心腔来回划过,安赫尔痒得受不住,身子微微弓起,羞恼地推着他的手臂:“错了错了!快停下!”
“是吗……”
安德烈轻声嗤笑。
安赫尔的身体突然被整个擡起放在钢琴上,臀部压着琴键,安德烈的身体压下一些,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琴盖上,将她彻底覆盖。
“那就让它错着吧。”
他拉下来她的衣裙,让她被玩弄许久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地挺着,晃出一连串淫浪的浅玫色乳波。
安德烈沉迷地垂下眼。
无辜的皮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爱。
“昨晚的伤还疼吗?”
在安赫尔又羞又恼的视线里,安德烈微笑着松开束住衣领的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