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亚感到危险,她的双手被反锁,双腿被坚硬的膝盖粗鲁地分开,身子陷在软绵绵的床榻里,整个人有如一只被剪了翅膀扔入泥潭的无辜翠鸟,越是挣扎,越是陷溺。
至于身下那块硬物……
来回摩擦着,隔着布料戳开她的双臀,嵌入她细窄的腿缝。
她几乎能用臀肉感受到它渡过来的温度、它兴奋的搏动和它勃勃的气势。庞大的冠顶被布料包被,蹭着股缝,一点点地深入、轻戳、碾磨。滑过后庭时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战栗。
好硬……
前方的花穴被雄赳赳的硕物纳入射程,即将成为下一个沦陷区。
她语无伦次:“维维……好了停下,我……”
维德兰从后方拽起她脖上的金链,嘴唇凑近她无力擡起的脸,凑近她无力擡起的脸,声音压得很沉:“看着你我都要炸了……
西尔维亚摇头挣扎,一只手扣住她的腿弯,将她的一条腿向后折,就着她腿间张开的丰盈细缝抵入。
硬物狠狠杵入腿间,压住细薄柔纱下那条无措收缩着的嫩缝。密处的皮肉柔得像半熔的雪,弹性盈满,被分开后又紧密包裹上去,将他的性器夹含在一朵初绽吐蕊的绵花里。
这一切早已超过了玩笑。
西尔维亚闭上眼。
不同于任性的恶作剧,维德兰是真的想上她。
恐惧像是数重丝线,勒进皮肤。
她很怕他。
维德兰在几近倾倒的欲海里感受着被她夹住的感觉。
仿佛新织的丝绒,仿佛花鄂才裂开的花瓣。
下身锁了一头饥渴的兽,吼叫和抓挠中带着燃至红热的欲望。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很恐惧,但竭力忍着,翠绿的眼睛湿润欲滴,睫毛忽闪弥开薄雾,嘴唇一会儿咬起一会儿又无措地放开,牙印碾着唇纹。
维德兰迟疑了一下。
西尔维亚感觉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耳边传来维德兰不太高兴的嗤声:“你那是什幺表情,丢不丢人?”
西尔维亚撑着酸软的胳膊从软榻上爬起。维德兰的手臂环住她赤裸的腰肢,稍一收紧,她的脸连同身子就一同撞上他的胸膛。
他抓起她的手:“给我把领带系好就让你走。”
西尔维亚眨了眨眼,挥散盈满眼眶的水雾,一只手按上他的胸口。
领口敞着,排布整齐的肌肉藏在收束的衣褶里,一耸一耸地,依次绷起,汹涌的爆发力奔淌在线条下方。
维德兰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
这句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西尔维亚勾住他松开的领带,绕起一圈从中间抽出,绑好一个结后向上推起,扎住领口。
“西尔维亚。”
“嗯?”
“你不用去见女皇了,我会告诉她你身体不舒服。”
“谢谢……”西尔维亚急忙道谢后才发现不对,她变成这幺狼狈的样子不都是他害的?
她系好领带,捂着衣裙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