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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车的时候招惹霍景司的后果就是,之后的一个月里,舒蕴都对去副驾驶上招他有了阴影。
那之后她都乖乖学车,再也不敢提什么休息,什么不学车了。
好在努力还是有用的,六月初的时候,舒蕴拿到了驾照。
这一个月过得忙碌而充实,上课和学车占据了大半的时间,舒蕴练舞的频率相比之前自然也下降不少。
距离比赛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舒蕴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在练舞室里。
时间弹指一挥,一晃便来到了六月下旬,此时距离比赛还有几天时间。
这天,霍景司和舒蕴乘飞机到达京北。
这是舒蕴第一次来京北,她知道霍景司外公家在京北。
她对景家的有限认知都是从怀锦那儿科普到的,对她来说,景家比霍家还要陌生。
不像在北城的时候,她的学校在那儿,是有归处的。
来了京北她唯一的牵绊只有霍景司。
而霍景司不一样,无论北城还是京北,他的社会地位,铸就了他的游刃有余。
他们刚坐到车里,霍景司接了个电话,是景老爷子直接打过来的,说他既然好不容易有空来一次京北,让他有空回景家老宅吃饭。
男人拿过身旁舒蕴的指骨放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眉眼间凉意却尽显,听着外公略带试探的话,果然前几天陆安宜生日晚宴上发生的事已经传到了景家。
也正好,他并没有回归景家的打算,对婚姻更是没什么想法。
这些景家也该知道了。
“霍景司,你要去你外公家吗?”舒蕴问。
听到舒蕴如此问,霍景司是有点儿诧异的,他对景家并没有什么感情,无论是外公还是景榕,景家一整个家族,他唯一联系多点儿的也就是景彦择。
男人口吻几分漫不经心,不怎么正经,“怎么?难道阿蕴是想跟我回家?”
这人,怎么净往这种地方扯。她才不会跟他回家。
“才不,”舒蕴掐了下他手心,否认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去看你外公。”
“有什么好看的。”
提到京北家中那些让人头疼的长辈,霍景司露出一副不怎么在她面前展露的吊儿郎当的样儿,“他老人家身体硬朗的很。”
去了肯定又会提起让他回景家的事,以及和陆家的婚约。
霍景司捏了下眉心,也因为这些,神情罕见地染上几分不耐烦。
而且要去,也不是现在舒蕴在的时候去。
“好吧。”
舒蕴眨眨眼,也感觉出几分霍景司对景家的排斥,转了话题,“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车子在京北宽阔的马路上行驶,霍景司带舒蕴来了京郊的别墅区,这是他父亲之前在京北的住处。
进了玄关,男人领着她四处参观了圈,最后道,“四楼有练舞室。”
“这几天可以在上面练舞。”
“练舞室?”
舒蕴的重点显然歪了,“是之前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