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如一首死亡之歌,听得叫人头皮发麻。
刘珺瑶穿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扬着下巴,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林清,她身后的黑衣人弯下腰一把扯下林清眼睛上的黑布。
好在地下室内光线不太亮,这才让林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便习惯了光明。
原来是她绑架的我。林清在心里这么说。
“不错嘛,看你这个眼神还记得我的,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早不记得我了呢。”刘珺瑶冷笑着,眼睛里迸发出的光芒是恶毒的,是想置林清于死地的。
林清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刘珺瑶摇头。
“你也会怕?你跟我抢难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害怕?”
‘啪’的一记声响,刘珺瑶反手就给了林清一个巴掌,眼神满是恶毒。
“这巴掌是我在你那里吃亏的利息,就凭你也敢跟我作对。”
还不容林清缓过来,接着,刘珺瑶又是反手甩了林清两巴掌,她弯腰贴在林清的耳边恨恨的说道:“小哑巴,我告诉你,今天你落在我手里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我今天就满足你,因为这是你害我的下场。”
刘珺瑶面目狰狞,她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抬手又“啪啪”给林清好几个耳光,打得林清脸颊红肿,唇角裂开溢出鲜血,好不可怜。
“别用你那种眼神看着我,真是让人火大!”
最后一个字刚落,林清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很重很重,打得林清觉得脸颊骨都要碎了。
太疼了,疼得林清久久没抬起头来。
“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了?”
刘珺瑶突然一把拽住了林清的头发,将他重重的拉到地上,脸撞击在水泥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江沉给你撑腰呢?还是这么狂?你怕是没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刘珺瑶眼里满是怒火,手抓着林清的头发将他的头固定在地上,抡起胳膊又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只能和眼泪一起吞咽进肚子里。
“别给弄死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刘珺瑶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她拽得越来越用力,那是一种快把林清头皮都揪下来的力度。
“我要不弄死他我让你们把他绑来干嘛?”
她说完,又回头看着林清,脱下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对着林清的胯就是狠击。
“只有女人才有资格被x,你这么想被x,我就帮帮你,让你这玩意儿这辈子用不了。”
鞋跟没打到林清的宝贝,反而碰到了他的腿根,那钻心的疼痛让他长大了嘴,想喊,却发不了声。
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来,林清握紧了双拳,无声的哭。
看他哭的样子刘珺瑶心里大爽,拿起鞋子又给林清来了一击,这一次比刚才还要痛,疼得林清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挣扎。
“疼你就喊啊,你叫出来啊,你让我听见你真的疼啊!”
刘珺瑶眼含凌厉,里面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残忍,仿佛要将林清千刀万剐才会解恨。
“行,你不喊也行,我这就让那个臭男人来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上的。”
听言,林清猛地看向刘珺瑶,疯狂的摇头。他不要被江沉看到别人侵犯他的样子,不要。
然而刘珺瑶不会理会他的祈求,又重重的甩了林清一个耳光,然后嫌弃的放开他,站起来,从包里拿出电话,找了那个她最为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
这一次,江沉并没有像以前直接挂断,而是接通了放在耳边,不等他开口,电话那头传来刘珺瑶冷笑的声音:“江沉,最近过得好吗?”
“是不是你绑架了林清?”江沉开门见山的问。
“是。”刘珺瑶大方的承认了,她的目的就是要把江沉叫过来亲眼看着这个可恶又肮脏的男人是怎么被上的。
“你心爱的人现在在我手上,我有出好戏要给你看,我在北山庄园等你,来晚了就等着给他收尸吧。”她的眼里全是猩红的颜色,她恨毒了江沉,也恨毒了这个让她身败名裂的林清。
“抱歉,我没空来看你作妖,你爱怎么对他那是你的事。”江沉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喜怒,就像刘珺瑶现在是一条疯狗一样,他才懒得搭理她那么多。
好不巧,因为开了扩音,所以江沉的话一字不落被林清听了去,心里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的疼。但下一秒,江沉的话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你找人绑架一个被我玩腻了的男人与我无关,你想对他干什么都威胁不到我,你们家现在就如案板上的鱼肉,再加上你绑架人,这可是犯法的,如果你聪明,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就回头是岸。”
江沉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得让刘珺瑶听不出什么情绪,与此同时,以最快的速度驱车前往北山。
“林清难道不是你最爱的人吗?你可是为了他惹怒过江奶奶,你别想骗我,如果你不来,我就弄死他。”刘珺瑶的声音发狠,但有几分颤抖。
“那随你便,你爱怎么你高兴就好,我要开会了,就不陪你聊了。”挂了电话,立刻打电话让杨宣带人去北山的庄园。
吃了个闭门羹的刘珺瑶一肚子火,她一脚踩在了林清的大腿上,尖尖的鞋跟像一根针,痛得他额头都出了一层冷汗。
“看看,这就是江沉,不管什么事的利益他都分得很清楚,所以我相信你和我一样也是可怜人,不过这又如何?我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所以就是死,我也要拉着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