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江杳便“嗷”得一声,泪眼汪汪地捂住额头:“有,有刺客要谋害我的头!”
江杳退后几步,上瞧下瞧地盯着前面打开的车门,一脸要被暗害的样子。
花听晚笑出声来,没想到江杳不仅酒量差,喝醉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
他将手搭在江杳肩侧,又按低了江杳的头,护着把人塞进车里。
好在江杳酒品不错,一上车就抱着抱枕睡着了,只微微张开唇,发出轻轻的呼吸声。
花听晚上了车,打开手机随手搜了一下,果不其然,livehoe的今晚的演出上热搜了。
网络说众说纷纭,都说最后一首歌是一定花听晚安排的。
花听晚指尖轻划过每一条评论,舌尖抵住旁边的腮肉。
啧,他倒是也想知道,最后这首歌到底是谁让江杳唱的。
但如今小醉鬼已经呼呼大睡,现在想问出点什么是不可能了。
不过。
花听晚将倒在一旁的江杳搂过来,嗯,这样也不错。
*
第二天早上醒来,江杳还有些摸不清状况。
宿醉后的头有些疼,江杳缓了好一会儿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还是他之前睡的那个房间。
江杳的目光移到旁边,顿时睁大双眸。
嗯???
这谁?
江杳:“你怎么在这里?”
听见声音,花听晚艰难地撩开眼皮,一只手臂将被子往上拉,把头整个盖住:“别吵,困死了。”
江杳下了床,原本属于沈修砚的东西已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花听晚的衣物和床褥。
花听晚的被单上还印得还是线条小狗。
啊。江杳忍着笑,还挺有反差。
逐渐清醒的脑子重新开始运转,哦,他现在的室友是花听晚。
……
等收拾完下了楼,大家正在底下吃早饭。
“杳杳你来啦!”原桥挥挥手。
江杳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来,说:“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应该没给大家添麻烦吧?”
“没有,杳杳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睡着了。”温荼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液体,“先喝点蜂蜜水,宿醉最容易头痛,蜂蜜水能缓解一点”
江杳感动地接过来:“谢谢。”
温荼一手撑着腮看着他,笑眯眯的:“不客气。”
这顿早饭吃的很平和,当然,也不排除是江杳太迟钝,没有察觉出什么来的缘故。
正当江杳吃完早饭想去客厅,沈修砚却将他叫住了。
“江杳。”
江杳回过身:“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