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啵”地一声,他拔出肉棒。
虚空刹那间席卷全身,万姿简直要疯。转身就想打爆梁景明,她却不由得腿软——
他叉开长腿,坐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华美的猛兽,他毫不在意地展露身体。肉棒勃发昂扬,简直要冲破塑胶小套。
微微上翘的完美弧度,晶亮着,湿润着,全是她的泛滥痕迹。
擡眸看她,他嗓音仍是情动的哑:“乖,过来。”
顾不得计较他的口吻就像在唤小宠物,万姿魂不守舍地奔过去,一把跨坐在他身上,孩童般扎在他怀里。
乳肉紧贴他胸膛,激起层层战栗。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又激烈,仿佛在搅弄彼此的灵魂。扫荡口腔每一处湿软,直至拉扯出旖旎情丝。
“喜欢吗。”呢喃着,梁景明又问她。
轻轻扭腰,微微擡臀,万姿迟迟不肯坐,只用花唇蹭他硕大铃口,任凭花液滴滴答答,落在他的马眼:“喜——”
故技重施,他只要她分神。掐着她的腰肢,他将她按下去:“那喜欢我吗。”
被填满了。
每一处肉体与灵魂的缝隙,都被无孔不入的充实填满了。
梁景明只让万姿回味一秒钟,便立刻开始挺身操弄。
他就在面前,支起颀长身子,眼眸又狠又柔地凝视她,长驱直入直抵那处敏感软肉,还能让她怎幺答:“喜欢……”
“喜欢就叫我。”
实在太爱她迷乱,梁景明顺着她软白的耳,咒语般轻轻喃喃。
但他的幅度却一点也不轻,裹住那绵软的乳,一前一后地抽送,他将她抱得更深。
微痛之上,点缀着爽。恍惚间低头,万姿看自己如何吃下他——
一下隐一下现,他的青筋亲吻她的花唇。那穴口实在太细太小,却被茎身撑到了极致,甚至翻覆出内里的胭脂嫩肉,奶白粘液暗示着激烈战况,引得她更加收缩出一浆。
“哥哥……”敏感软肉接连直捣,她被快感攻击得想哭,“肚子好胀……”
“乖,叫我名字。”
舌尖直扫她耳洞,梁景明更加疯狂。牢牢掌握她的后腰,他上下推举她动得更凶。
仿佛置身颠簸的海,万姿垂死般口渴难耐。水渐渐漫过来了,她眼角坠着泪,哀求着要尝:“梁、梁景明……”
“叫我。”
“梁景明……”
“我叫什幺。”
“梁景明……”
“我是谁。”
“梁景明……”
他一遍一遍地要她,她就一遍遍地叫他。
当他紧紧锁住牙关,她再也发不出声时,他们唇舌交缠,拥抱在一起。
这是只有两个人的交响乐,他们演奏,也是观众。
手指在管弦上舞动,快得近乎残影。乐声交织着愉悦与痛苦,爆裂瞬间,猝然停止。
万籁俱寂。
高潮来临的那刻,人是会灵魂出窍的。
飘飘荡荡,晃晃悠悠,即便身处无人知晓的角落,也仿佛站在世界之巅。
像做一场绮梦,看一场好片,过一次人生。酸甜苦辣,五味复杂,只有你我,携手并肩。
“妈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谁都没说话。沉浸在天堂般的余韵中,直到万姿先开口。
枕着梁景明的胸膛,她声音轻得像梦呓:“我好像真喜欢上你了。”
“那我不一样。”
把她汗湿的长发别在耳后,他再轻轻吻上去:“我早就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