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生日,我向妈妈闺蜜告了白。
她收回所有对我的偏爱,高调跟曾欺辱过我的人订了婚。
为让他开心,她逼我待在冷藏室里12个小时。
出来后,她冷眉问我是否悔过。
我淡淡一笑,真诚道歉。
“小姨,我错了。”
这是我
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她,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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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下周去晋城,能不能给我留个位子?”
此时正是初冬,冷风吹得人心颤,我在公司楼下找到张叔,说出这句话真好,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只感觉孑然一身轻。
但张叔一下变了脸:“周渊,你胡说什么?晋城离这几千公里,天高路远,你去干什么?”
“你不准去。到时候沈总过问起来,我怎么跟她说?”
张叔是负责公司贸易物流的部长,手下十来条线路,最远能到海外。
他嘴里的沈总,正是对我有七年养育之恩的沈知画,也是。。。。。。我的小姨。
我早知道他不乐意,叹了口气:“张叔,你也是我们家的老人了,我对我小姨的心思就不必多说了。”
“我在她跟前一天,就是给她添一天的麻烦,还不如让大家都解脱,趁早走人,您说呢?”
张叔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行吧。。。。。。那就下周四,晚了我可不等你。”
“谢谢您。”
告别张叔过后,我一个人慢慢朝着沈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熟悉的环境,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
一进屋,我和小姨的合照就明晃晃地挂在墙上,画面里她搂着我笑颜如花,我有些拘谨地站在她身前,脚下还蹲着一只大狗。
大狗叫奶油,是我刚来沈家时,小姨怕我一个人孤单买来陪我的。
奶油三年前因病去世,这个家又只剩下了我孤零零一个人。
想到这我的眼眶忍不住发酸,想了想还是上楼敲响了书房的门。
“沈。。。。。。小姨,你在吗?”
不一会里面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什么事?”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司这季度业绩又创新高,我下周想亲自下厨为您庆祝一下,可以吗?”
半晌,书房的门猛地拉开,沈知画一脸冰冷地说:“周渊,我最后再说一遍,你最好趁早死了那条心!”
“当年你妈妈去世前特意嘱咐我照顾好你,我不能辜负她。”
“你要是又想耍什么花样,恕我不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