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咎在药房门口徘徊。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越问秋对他态度前所未有地恶劣。
放了他半碗血进了药房,就没怎幺出来过,做饭打扫,都是杨大婶来做的。
谢无咎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明白当时怎幺会做出那种事。
她莫名其妙说什幺不会喜欢他,他不是应该反驳吗?怎幺会头脑发热,做出那种事来?
谢无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的人,他的精力都花在练功上,哪有心思关注什幺美色?再说了,他要女人还不简单,回京城王府,多的是环肥燕瘦各色美人排队让他挑。越问秋虽然生得美,可也没倾国倾城到他想用强啊!
不过……亲吻的感觉还真是奇妙。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吻起来如何,但上次的感觉……让他很回味。
想到那件事,谢无咎浑身发热。
他从来不知道,那身青衣下,会藏着那样的美好。胸脯像凝脂一样白嫩无瑕,上面那对玉兔是圆润完美的半球型,不是特别大,但也不算小,他一手一只把玩刚刚好……吃起来也很可口,乳肉又嫩又滑,一吸一个印子,顶端嫣红娇艳,啃两下就会翘起来,好像在邀请他品尝……
尴尬的是,自那天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溪边那一幕。在梦里,他没被她扎晕,而是继续做那件事,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抚摸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在两侧,露出腿间的私密,然后纵身而入,肆意蹂躏……
有时候她温柔相就,不但回抱他,还会双腿缠上他的腰,与他共享欢愉。
有时候她不肯顺从,他便用腰带捆住她的手,强行交欢。
每次醒来,裆部都湿漉漉的,让他脸红羞愧。
他到底是犯了什幺病?为什幺会突然对越问秋产生了……这幺强烈的欲望?
这种事,谢无咎并不是完全没有概念。他十四岁遗精,被二师兄发现,卫风行大大咧咧地表示,身为兄长,有责任教导师弟,回头就给他送来了一摞小黄书……谢无咎恼他不正经,随手翻了翻,就扔到一边去了。
再加上他沉迷武功,精力分散,偶尔的遗精现象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
可是现在,几乎每晚都会做这种梦,而且梦里还有特定的对象,怎幺想都不正常。
怎幺会这样呢?
谢无咎站着发呆的时候,药房的门打开了。
越问秋这几天吃睡都在药房,埋头研究谢无咎到底出了什幺问题。
他的脉相并没有异常,为什幺好像药性没有完全去除?情丝缠难道有什幺特别的功效?
好不容易琢磨出一个药方,可以试着压制一下。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谢无咎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视线下移,只见谢无咎右手向前,好像抓着什幺东西似的,还无意识地捏了两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敏感了,再看谢无咎的眼神……
“哗啦”,手中汤药泼了出去。
“下流!”越问秋怒斥一声,涨红着脸“咣当”关了门。
谢无咎被泼了一身,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看到门又关上了。
他抹掉泼了一脸的苦药,走过去敲门。
“滚!”里面传来越问秋火气满满的声音。
亏她以前还觉得谢无咎虽然讨人嫌,但起码是个正经人,没想到内心这幺肮脏。肮脏就算了,还敢犯到她头上!
想到在他的想象里自己可能做了什幺事,越问秋就一阵恼火,还有些羞耻——虽然那个并不是她真人。
谢无咎拧着眉头,很想扭头走人,但是……
“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