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关键是那片的石头还特别陡,正好有个坡度,他就在泥地里摔了个屁股墩儿不说,还滚了好几圈,我拉都拉不住,这不就成这样了。”
说到最后,步鹏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朱景意也万万没想到他那么莽,实在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
司机李升民更是笑得方向盘差点都没抓住。
确实,谁能想到他一专门研究植物的,还能弄出这种笑话。
被他们疯狂笑话,云柯就不干了,阴乎着脸,“行啊你步鹏,让你说,我可没让你说这么生动,你还挺会形容,还duang呢,你咋不现场模拟下嘞小子。”
步鹏识时务地立马跟他道歉。
云柯冷哼一声,撇过头背影更委屈了,小声嘟囔,“你们都笑话我,都不带关心我疼不疼的。”
“关心,咋不关心了,你看红花油都给你准备好了。”云宜楠赶紧给步鹏递过去,步鹏立刻接过去给他揉。
别说,又疼又酸爽的。
“给点力啊,步哥。”云柯好了点就开始叫唤。
步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性格的人,抿抿嘴手下下了死力气。
结果车上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杀人啦——”
接着他的惨叫声就被一阵“哈哈哈”的声音覆盖掉了。
等他们到达宾馆时已经晚上七点钟了,这两个小时雨下得越来越大,一行人把小苗们安置妥当,正好在宾馆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知道大家今天都很辛苦,吃过晚饭后,朱景意就叫他们回去休息,自己则跟梭梭研究滴磷茨溶液的可能配比。
镰瑛茎在未来也是治疗动脉堵塞的重要原材料,但鉴于这种植物十分不好养活,植物学界可没少研究,等到了朱景意所在的时代时,镰瑛茎的种植已经很成规模了。
甚至很多都是在实验室里通过模拟各种所需因素的变化催生出来的,然而这种技术以现在的科技显然无法达到,于是她想到了在百年前就被淘汰了的滴磷茨溶液。
这种溶液拥有激发镰瑛茎有效成分的诱导因子,不仅可以保证镰瑛茎的药性,还能为其提供更多的营养,缩短镰瑛茎的生长周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被应用于镰瑛茎的种植方面。
后来随着技术的成熟,这种溶液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没想到她现在得再复现这种溶液。
可让她十分苦恼。
毕竟卡伦溶液用到的原料只有一种,不同的只是配比而已,滴磷茨溶液足足需要用到十三种植株,这里边的变化并不是简简单单迭加的,而是呈几何倍数增长。
哪怕她是专门研究植物的,想要一下子就成功复现这种溶液也是天方夜谭。
更难的是原材料有限,她还要考虑到尽可能减少实验失败的次数,保证原材料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