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了场地的另一个队员口出狂言,话语里带着讥讽,“打不过就认输。你们队伍技不如人,以前赢了是因为运气好吧?但是话又说了回来,你们赢了又怎么样,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我”
姜如风一个冲动,按捺不住手上的拳头,上前对着对方就是一拳。
“输了就是输了,你们怎么还动手打人啊?你们好歹也是拿过市冠的人,又大我们一届,技不如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对方队伍里的人依旧有细细碎碎的闲言。
姜如风和队里许多兄弟脸上都挂不起面子。
对方话里,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激怒了沈舟肆。沈舟肆冷着脸转过身,和姜如风一样,对着挑衅的人的脸上就是一拳。
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沈舟肆握着拳,手背的青筋爆起,蜿蜒突兀像是蛰伏的困兽。
脑海里浮现着明淮和他对峙,眼神里得意的小人模样。
明淮学习成绩不如他,也没有什么特长,甚至是毫不夸张的想,明淮的长相也不如他。
他不明白,烟烟是怎么看上个这么普普通通的人。
他每次和江烟讲话,都不愿意从她嘴里听见任何关于明淮的话。因为她总爱在他面前,说他有多好,说他如何优秀,她如何想要每天见到他。
她眼底的欢悦骗不了人,她举手投足间的欣喜也骗不了人。
江烟小女孩一样的青涩雀跃骗不了人。
她越是高兴,沈舟肆就越是失落,越是惆怅心痛。
在她每个望向那人的羞涩眼神,他的爱意都被凌迟。
沈舟肆那时候还说不上这种感觉,只觉得难受。
他心情不好,做事也恹恹的没有任何动力。他不知道自己对于江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她眼底那种神情,在看向他时,从来不曾拥有。沈舟肆不知道他在她心里是在哪一个位置。
挪威的冬季总是寒冷的。
清晨起床,带着海水潮湿气的空气扑面而来,将窗帘掀起了高高的一个弧度。
被窝里的人迷迷糊糊间将手伸了出来,直到感受到冷冽刺骨的冰意,她才皱眉,无意识间低呼了一声。
睡醒后的江烟头发还有些凌乱。
她看了看四周,脑海中闪回一丝清明。
她这是?
江烟抓着滑到腿边的被子,低头,熟悉的印花图案一下将她彻底唤醒!
沈舟肆、的床?
她四下环视了一番,眼见着周围空空荡荡的,只有一股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