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敌意,
没有攻击,
有的只是最认真的担忧,
担忧别人会伤心,
同样也在担忧,他会让别人不喜。
席至有些呆滞住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了,
似乎仍然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里面,
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叮嘱他。
可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他再也听不到那道声音,
什么时候他习惯了用攻击的话语让别人害怕他,
什么时候习惯了用攻击的话语来回避他人的关心。
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他从那个小小的少年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席至往后退了一步,撇开头,不愿意对上幼崽的视线,
不知多久的沉默,
一道很低的声音响起,
“抱歉。”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宿野妄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小容舟渡也似乎是讶异的挑挑眉头,
只有幼崽听了认真的点了点小胖脸,
脸上露出了笑,
然后啪嗒啪嗒着小凉鞋,
认认真真的掰开席至苍白消瘦的手,
然后将她仅剩的糖果放了上去,
“给锅锅,
介个,
似给乖宝宝嘟奖励喔~”
幼崽很是骄傲一般的指着席至手里那一颗小小的粉色糖果笑着说。
席至眼底微动,
声音还是很低,但是变得坚定不少,
“谢谢。”
“但是,
就请让我为你作曲吧,
我真的…”
似乎是有些难以说出口,
“我真的想要让你唱我的歌。”
不是一如既往的就是你的荣幸,
而是,
“我想请你唱我的歌,
可以吗?”
席至认真的看着坐在学步车里的幼崽,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有一天,
他,
目中无人的席至,
竟然会有这种语气和一只幼崽说话。
幼崽很想要点头,
但似,
幼崽回头看向小容舟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