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的男生,猥琐起来开黄腔有多下作,年鹤声不是不清楚。
于是他瞥了一眼颜以沐的手,“谁看你的眼神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颜以沐愣愣的眨巴了下眼,像是没想到年鹤声会教她用这么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年鹤声好笑道:“你打我的时候不是挺得心应手吗?”
“那我,刚才不是没打到吗……”
“你都敢打我了,还怕打别人吗?”
年鹤声唇边噙了抹她看不懂的笑,“打了之后谁敢找你麻烦,让他来找我。”
别人说这话或许没什么说服力,但换成是年鹤声对她说,颜以沐就莫名感觉到一种底气和安全感。
如果再遇到放肆打量她和用难听话讨论她的人,她好像真的拥有了勇气,可以和对方正面对峙了。
年鹤声从地上站起来,看见颜以沐那张脸不知道因为想到了什么,委屈和阴霾慢慢消散,哭红的跟个兔子似的眼里,涌上了笑意。
就像是雨过天晴,太阳花看到了彩虹,终于肯朝他露出笑容。
“谢谢你,年鹤声。”
颜以沐扶着墙壁站起来,忽然感觉胸前一晃,她连忙双手捂住胸口,红着脸抬眸,正好对上年鹤声的视线。
“……年鹤声。”她羞的双颊发烫,“你能不能转过去?”
年鹤声顿了顿,背过身往门口走,走到一半,又被身后的少女叫住。
“年鹤声你等等……”
他顿住脚步,过了几秒钟,听见颜以沐又细又委屈的声音:“年鹤声……我那个……带子断掉了。”
年鹤声回头,看见颜以沐娇小的身躯藏在角落里,白皙泛红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无助,“怎么办?”
她扣了好半天都扣不上,后来发现,是挂钩的袋子断了。
“去买。”
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颜以沐只听得见年鹤声的声音,看不到他的神情。
“可是我现在这样……怎么出去?”
年鹤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司机吴铭将薄毯送到仓库门口,见年鹤声接过后又返回仓库,不多时带着一个披着毯子的女同学出来,不仅眼熟,一双眼睛还哭的有些红肿。
车开到了学校附近的商场。
颜以沐从车窗里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潮,开车门的手又收了回来。
“年鹤声。”
年鹤声侧目,见她整个身躯都缩在小毯子里,娇娇小小的一团,看起来特别乖。
“你可不可以帮我……买……我不好意思出去。”
年鹤声眉梢一挑,“颜以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把自己的脖子又往毯子里缩了一点,头埋的很低,嗓音细的快要听不清,“……可是我真的,不好意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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