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适应得很快,朋友也很多,但最好的那个朋友却只有苗尔。
苗尔有时候会带着零食过来,有时候也会带着她兼职的卡通服来。
和我们找一处僻静或者熟悉的地方,一块喝喝奶茶,聊聊天。
我那时才得知,苗尔后来考进师范学校,对将来的职业规划也有了打算。
苗妈妈在她考上的那刻,终于松了口气,人也变了很多,时不时让她出来玩,但那时的苗尔已经习惯了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我妈听说后,又感性地心疼了好几天,时不时地喊苗尔来家里吃饭。
于是我妈又收到小迷妹苗尔一枚。
圣诞节前,陆礼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回来。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是不信,毕竟他们那忙起来,哪里有头,队里一喊,说走就走,又因为任务的保密性,而不知道去了哪里,完全就像个失踪人口。
我和小南早已经习惯。
但陆礼却说,这次关悟也回,时间不多,就两天,算是给我们庆生。
我当时心里就荡漾了一下,心脏似小鹿一样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为了让自己的的声音正常,我隔着屏幕都怕陆礼听到。
但雀跃的音调却是骗不了人的。
我爸妈已经在开始列宾客名单,这样大的阵仗还是上次我和小南十岁那年。
当时因为整十,爸妈欣喜地要给大办,请了家里所有往来的亲戚来见证。
而这次,更甚。
我妈也不知道在王阿姨那里怎么商量的,结果把这事交给了傅叔叔,傅叔叔久违地叫上了自己的助理,让他全程安排这次宴会。
当时我和小南还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怎么折腾。
等我和小南生日那天,一溜的人往我家而来。
有的带着化妆箱,有的带着行李架。
上面却是我和小南那段时间逛街看过的一些衣服。
没想到现在全都在这一根小臂粗的衣架上。
我们姐妹俩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妈则讪讪上前,说:“哎,那什么,我请你傅叔叔帮忙给你们弄个生日宴,算是成人礼,但我也没想到这规格这么高啊!”
我爸已经在一旁给傅叔叔打电话,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我爸凝重的脸上舒展了一些,嘴里回复着,“那也太不好意思了,行、行、谢谢了,小傅。”
我爸挂了电话一说我们才知道,这次的生日会说是我爸妈准备,其实最后是陆礼和关悟策划的,而傅叔叔只是帮忙执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