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劫匪,应当不是你的人吧?梧国皇子怎会带着自己的人来到此地。”
“你此行到了我朝,目的为何?”
沈芙看着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夜慎叹了声气,“谁让我那皇兄非要让我来这儿,说是要帮助什么人,他在那次夺权中瘸了腿,便只能由我亲自出面了。”
“那你先将我们放开吧,兖州疫病多发,我们带了草药前去,就是为了要救百姓。”
夜慎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随即朗声笑了起来。
“不行。在兖州,沈祀文和沈郁安即将斗个你死我活,我怎么能放你前去?”
“你就不怕我拆穿你的身份这里原来的大当家是谁?”
夜慎冷哼一声,“你不会的。若是你当真这样做了,我便将你带回梧国,让你成为我的妃嫔,如何?”
沈芙有些惊讶于夜慎的变化,他们在梧国之时,夜慎还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少年郎,没成想这还未过多长时间,他变得如此。
他离开了,纵然沈芙双手相缠,想要将这绑着手的绳子摘下,他也没有理会。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沈芙手朝着地按下了臂弩。
累死累活将那支羽箭拔下来后开始割捆着自己手得绳子。
“殿下!”
窗外,俟祈的声音传来,声音很小,此时是劫匪轮换站岗之时,于是他轻而易举得从窗户翻了进来。
沈芙有些疑惑他的解释,进而问道:“轮换站岗?那不是军中才有的吗?一个满是劫匪的山上也有此规矩?”
俟祈笑了笑,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开了绳子,“兴许是他们见这规矩有意思,故意学的呢?”
“我们先去把颜星儿救出来,然后再找到那马车。其实马车不重要,重要的是草药。”
俟祈听了沈芙的话点了点头。
翻窗逃走又瞬间来到正门处将外面守卫的匪徒杀死。
沈芙刚打开门,便看到了这一景象。
“这是我随身的匕首,你拿着吧。那臂弩能发出的有限,待你特别危急时再用。”
俟祈说的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有用,银针、箭矢也能交换发出,但这是有限的。
就在方才,她用了最后三次次数的其中一次。
“好。”
一切都很顺利,似乎今天这山上只有看守几间屋门的匪徒外别无其他人。
“你出来时候,这里的大当家呢?”
沈芙看向一旁的俟祈问着。
颜星儿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抱着沈芙给她的馒头大口啃着。
“唉,咱们还是趁他们没回来之前,先到兖州吧。”
俟祈附和道:“颜姑娘说得对。”
颜星儿狐疑的看向俟祈,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人怎么在一同出事后变得不一样了?
沈芙率先上了马车,又将颜星儿拉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