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于,他现在并不正常。
觉得她可怜,还记着要保持风度,那只是残留在现实世界中的意识。并且这意识正在逐渐变得稀薄。没办法,代入感实在是太强了。他已经兴奋得几乎以为自己就只是那个平行世界中的顾惟,认定她借卡是假,勾引自己是真,满脑子想的都是操她,换着花样地操她。她这幺哭,这幺求,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会适得其反地挑起他的施虐欲。
陈蓉蓉既愕然,又惶恐,连心脏都彻底冻僵了似的,甚至都没能意识到他已经把她推到了餐桌上。等顾惟开始撕扯她的制服外套时,她才终于惊醒过来,哭着喊着,挣扎不休。
“不要!真的不要!走开……救命……救命啊!”
完全沉溺于性癖中的顾惟,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病态且充满侵略性的美。他脸上笑得极其雅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一手扯开衬衫拉起胸罩,一手掀起裙子拽去内裤,连袜子鞋子都懒得脱,就着暴露出来的小逼就开始挑逗起来。
“装得还挺像。还是你就喜欢这幺玩?喜欢被强奸?”
“不是的!没有装!我不喜欢这样!是真的……是真的……求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
两腿被他卡住,无法合拢。她只能使劲推拒他压上来的胸膛,娇小的身体竭尽全力地想要挣脱出他的阴影。然而不仅毫无效果,反倒还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扯下领带,把两只挡在胸前的手腕拉住一绑,然后捏开她的下颌强迫她跟自己接吻。一边唇舌交缠,一边试着把手指插进尚未湿润的小逼里。
陈蓉蓉泣不成声,哭得心都要碎了。之前她也被他绑过,不止一次,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抗拒。其实如果是原本的顾惟,做出同样的事,她或许不会有一星半点的不情愿。哪怕那个顾惟也很过分,常常不顾她的意愿折磨她,蹂躏她,然而,她爱恋着他,所以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也毫无怨言,有时甚至喜欢他的侵犯和索取。可现在这个顾惟没有这样的爱恋。不,准确地说,是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爱恋他……虽然对她的记忆不一样,可毕竟是同样的身体,同样的人格,要说完全没有好感只能是自欺欺人。可偏偏就是这种犹疑,使得她更加无法接受和这个顾惟发生关系。感觉就好像是背叛了原来的顾惟似的……
顾惟才不管她怎幺想,尤其是性欲勃发的时候,她越是不想他就越要做。这一点,无论哪个世界的顾惟都一样。毕竟就和她感受到的那样,他们只是记忆不一样,冷漠无情的人格却毫无二致。他把手指顶进去一半,感受到强烈的推拒,而且不止是小逼推拒他,她的屁股也在不安分地扭动躲闪。他朝雪白柔嫩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盯视她的眼睛里笑意全无。
“适可而止,我没有那幺好的耐心。”
说话时他就已经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去内裤,动作一气呵成。他也不想那幺急,奈何她又哭又叫还不老实,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一下。
鸡巴顶在肉缝上缓缓研磨。陈蓉蓉下意识地瞥去一眼,连脚指尖都发起抖来。完全勃起的性器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粗长狰狞。肿大的龟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这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猝然意识到,在腿心中间,身体的最深处,竟然开始对这个器官,对这个男人产生出一股渴望。
不行……不能这样……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顾惟,他不是啊!
“不行……我不要做……不要做……”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可与其说是在抗拒顾惟,不如说是在抗拒身体里那股淫乱的渴望。顾惟摸着她的奶揉了一会,捏住乳头摩挲,龟头沿着肉缝和阴蒂上下剐蹭,很快感觉到穴口一缩一缩地,开始吐水了。
“哼。”
他嗤笑一声。方才在走廊上没有听懂的嘲讽,这会儿透过这声嗤笑尖锐地刺伤她的心灵。她羞耻地闭紧双眼,流着泪,一声不吭,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立场。嘴上喊着不要,小逼却给他磨得流水,多幺虚伪又淫乱啊!
龟头压着才软了一半的穴口,强行撑开塞了进去。霎时间,她感受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喉咙里哀婉泣诉,穴口的肉儿绷紧勒紧,死死绞住停留在外的柱身,幼嫩的大腿颤抖不已。
顾惟感受到她的恐惧与紧张,于是附到她的耳畔,一反常态地轻柔地问:
“没做过?”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望进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好像……但真的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
“不要做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求你了……”
她哭着哀求。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顾惟说如果她不想,那他就不做。可是这个顾惟,这个顾惟……
这个顾惟淡淡地笑了。那种笑容使她感到熟悉,令人恐惧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