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清眼眸闪过恐慌,面前的人额头青筋暴起,阴冷得让人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交于背后的手腕被捆着隐隐作痛,委屈地红了眼睛。
桃花眼染上泪花是景初一手促成的,伴随着心疼落下,她抚摸慕意清的头发安抚着:“别害怕。”
接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撕开糖果包装,摩挲眼前妖精般勾人的脸庞。
她薄唇微张,诱哄道:“今晚我们用这个。”
无耻变态
慕意清浑身紧绷看着景初将棒棒糖送到她的唇边,别扭地翻身背对,肩膀微微颤抖地骂道:“景初你无耻……”
被称无耻的人冷笑一声,草莓糖慢慢滑过女人白洁如玉的后背声音沙哑地说:“清儿你就算穿戴整齐在我面前我也克制不住欲望。”
何况,此时她的眼前是女人无瑕的胴体,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光滑细腻,像初升的月色,像一幅精心勾勒的画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糖很快停了下来景初含着糖亲吻下去,适时地伸出温热潮湿的舌尖来回打圈慕意清克制地咬着唇,生理上的愉悦全数落下。
没人比她更了解慕意清的身体即便除了圣诞节那晚,她很多年未曾真正品尝过,但四年间,多少个日夜的梦中她都深深地占有了眼前这个女人。
景初掰过她的身子迫使慕意清与她四目相对眼底无数的血丝冲红了眼眶。
她将棒棒糖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弓着身子深吻上去慕意清无处可退,撕咬的咸腥味和草莓糖的香甜味在嘴间弥漫。
“今晚就用这个好不好?”景初摸了摸她的脸:“爱吃的对不对?”
慕意清继续向后缩着身子脚腕又被钳住,湿润泛滥成灾,越是这样,越觉得羞耻,难熬,心理上有多抗拒,身体上就有多迎合,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空间中渐渐又多了情爱的气息,景初吻了吻她的鼻尖,目光放柔,“你是喜欢的吧?我们以后经常这样好不好?”
声音压得很低,慕意清觉得森冷地发寒,这样的景初她一点也不喜欢。
还不够,女人一直不说话。
对于景初来说,远远不够。
她丝毫不嫌弃地将草莓糖含进嘴里,倾下身子靠在慕意清的耳边:“要试试自己的味……”
女人迷离的眼眸中,泛出愤怒的火花,她声音颤抖道:“无耻、变态、下流。”
每一个词语的说出,姣好的胴体也随之起伏,她怕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迷人。
景初痴迷地看着、笑着、把玩着。
“知道骂得越脏越让人有欲望吗?”她伸出白净有力的玉指摩挲着慕意清因情动红润的脸颊,“不过你好像只会骂这几个词?”
她啃咬着她的耳垂,含着草莓糖的口水黏滋滋的,一阵轻微的疼痛和不想要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慕意清勾人的桃眼泛上一层薄雾,透露出一种朦胧的美。
景初很满意手下的艺术作品,呼吸逐渐沉重:“无耻、变态、下流,可是从来只对你啊!”
她带上自己的工具,从耳垂转移到颈部,最后覆上了嘴唇,每一次触碰,指节的动作也同步落下。
熟悉的酥麻感穿过全身,慕意清越是挣扎,景初越是凶狠残暴,止不住的泪水惹得人欲望更加强烈难忍。
慕意清哭着哭着累了,最后连呻吟声都没力气克制,景初满意地抽出湿巾,清理了双手,将她抱回到卧室。
……
偌大的客厅中,欢爱后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景初还在回想慕意清的那句话。
炮友有必要带回家吗?
顿时心神烦躁,她挪步到阳台,干燥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空气的味道都散去了大半,她心里的愤怒却久久不能散去。
慕意清是知道怎么伤害她的,几个字而已,把她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部否决,全都变成了约炮的引子,她这么爱她,为什么这个无情的女人一直要贬低她?
味道彻底散尽,她在阳台外确认了是防窥玻璃,看不到室内,即便这里与客厅沙发的位置距离很远,被拍到的概率极小。
她还是有些后怕,害怕别人看到慕意清情动时的模样,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看到。
吹了很久的风,景初冷静下来回到室内,家中是黑白灰配色,装修很简单。
她在衣帽间、书房、客房,房间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所以慕意清为什么不愿意带她回家?
景初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残忍地对自己,她打开酒柜取了几瓶酒,坐在了刚刚欢爱过的地方。
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她单方面的强暴,地上还有褪去的礼服,松开的领结,以及几个带着情丝的草莓棒棒糖。
可怜的毛毛虫安静地躺在一边,景初总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种毛绒玩具,过于平常普通,很多地方都会有。
只是慕意清家中的数量也太多了,几米长的沙发上几乎摆
满,卧室的床上也有一只。
真的就这么喜欢毛毛虫,也不愿意多分一点爱给她吗?
喝了点酒后,这份气怒平息了些,景初叫来闪送,将沙发清理完后,等了一会儿,外卖送达。
她取出药膏回到卧室,温柔地涂抹在女人胴体的伤口上,细白的手腕因为被绑的时间太长了,红痕现在还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