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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乐文小说>我与敌国少主称兄弟 > 第2章(第1页)

第2章(第1页)

&ldo;主子。&rdo;

男子生的仪表堂堂,剑眉星目,唇白皓齿,一袭白衣,出尘不染,腰间挂着一枚白玉,举手投足间颇具贵家公子的气质,但是仔细看仍能看到他眉眼间化不开的那片雾色,雾色之下那捉摸不透,掩饰不住的野心勃勃。&ldo;都办妥了?&rdo;

&ldo;办妥了。&rdo;

男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掀开帷裳,以最快的速度扫视着京城。帷裳落下去的那一刻,男人再也掩饰不了眉眼间的厌恶。都说这东濮的京都是世上少有的繁华之地,不过在他看来,两国开战诺大一个东濮竟然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还真是……

乌烟瘴气,浑浊不堪!

也对!浑浊不堪,才能浑水摸鱼。

&ldo;走吧。&rdo;

马车缓缓驶离街道,在岔路口的位置,一辆简单而不失庄重的马车与他擦肩而过。与此同时,命运的齿轮也开始慢慢转动。

翌日,雨过天晴后,街道上还掺杂着点点水坑,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来往的行人,没一会儿的工夫,街道上就聚满了人。热腾腾的包子,伴随着叫喊声凝聚的人越来越多,茶楼之中亦是人满为患。

&ldo;话说!我们明夕帝有两大禁忌,一是死去的明希皇后,二是那深藏在相国寺里的四皇子!&rdo;

&ldo;四皇子,沈姜次,姜次,将次,将为次之,传言他降生之日,乌云密布,天地为之色变,方圆百里阴霾至雨未至。其后四皇子降生,乌鸦鸟雀盘旋于高空三日不散。三日后乌云散,鸟雀死,天地之间迎来三年大旱。钦天监言其子不详,果不其然他天生异瞳,视为涧石蓝。性格孤僻,三岁不能言其语。&rdo;

&ldo;帝本欲杀之,以示皇恩,奈何恰逢天神降生于皇庭,帝悦,遂罚其寺庙,愿洗清罪孽,为国祈福!&rdo;

&ldo;至于这,天神降生皇庭请听下回解析!&rdo;

……

&ldo;这,也太扯了吧!&rdo;坐在角落的男子忍不住感叹道,&ldo;怪不得整个东濮的风气都这么差,原来原因竟然在这!&rdo;

&ldo;咦,你这别不信!这可是有史书记载的!&rdo;他的言语引起一旁年轻人的注意。

&ldo;切!&rdo;男子往嘴里扔着刚剥好的花生,一脸不屑。&ldo;这种东西,我在北襄话本中经常见,下面是不是这个什么东西、沈、什么的要回来复仇之类的!&rdo;

年轻人气得拍桌而起,&ldo;你是北襄人,还敢在这大言不惭!&rdo;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谁人不知,如今的东濮与北襄水火不容的地步,前线东濮的败绩连连,虽然东濮内忧外患,但仍引起了不少怒气。

&ldo;哥!&rdo;男子将眼光投向一旁的玄衣男子。

只见玄衣男子,拥有着不亚于在场所有人的颜值,几乎可以说是艳压群芳,严肃的表情搭配沉稳的颜色,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当然这个人也不是一般人,正是他们口口声声要讨伐的北襄的头头,皇帝谢砚。

谢砚年少登基,曾以一己之力稳住破败不堪的北襄皇室,查腐败,治贪官,兴水利,重农桑。在对手眼里他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徒,在臣子眼里他铁血手腕、喜怒无常,却在自家百姓面前有着明君的称呼。一时之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他旁边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正是当今北襄赫赫有名的王爷宁安王‐‐谢淳。

而本该出现在军营的皇帝与王爷,却悄然出现在这里,其中缘由自然是来探查敌情,必要的时候沈奉君,将成为他们的头号解决目标。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摇摇欲坠的王朝,有任何起死回生的迹象。

谢砚缓缓开口:&ldo;各位见谅,家弟年幼,若有无状之地还请各位不要介,至于我们不过是只是普通的商人而已,早年流落于北襄,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而已。&rdo;

&ldo;原来是这样!&rdo;年轻人恍然大悟。

周围宁静的气氛被打破,现场再一次热闹起来。

谢淳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的开口认错:&ldo;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rdo;

谢砚瞪了他一眼:&ldo;回去再和你算账!&rdo;

&ldo;喂!你再讲讲关于沈姜次的呗!&rdo;

台下再起波澜。

说书人有些疑虑,直到沉甸甸的银子被扔进他的怀里。他整个人乐呵呵的,一抬头仍银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匆匆赶来喝茶聊天的官兵。即便是这样说书人依旧没有恐惧,就好似这沈姜次本身在东濮就是个笑话。

&ldo;讲!那我们再讲点!话说,这沈姜次……&rdo;

台上心怀各异,台下疑惑满满。

&ldo;哥、这沈姜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为什么东濮的人对他的评价这么难以言喻,就连官兵都把他当做一个笑话?哥!?&rdo;

&ldo;主子!他们这也太气人了!我马上让他们停止!&rdo;二楼之上的雅座,属下褚临愤愤不平的说道。

沈姜次静静的喝着茶,无所谓的状态:&ldo;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就由着他们去吧!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不知道传出来的不尽相同,管他做什么……&rdo;

&ldo;可是,主子……&rdo;

沈姜次无视他的劝告,眼神一扫而过,最终停留在楼下的谢砚身上。他腰间挂着的那一枚玉杏倒是不错,下一秒耳边想起男子不紧不慢的声响。

&ldo;不过是一个困于天象的可怜人罢了。&rdo;

&ldo;可怜?&rdo;沈姜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的他可不觉得自己可怜。或许曾经有,但如今只有他可怜别人的份。倒是他无意入局,却丝毫不知。

那种讨论声再次响起。

&ldo;哥,你这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高的感慨,以前我怎么没见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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