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最怕被爸妈发现的。
梁秉词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发丝,无奈地安慰:“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阑阑?”
许意阑不满他的态度,锤了下他的胸口,从他的怀抱挣脱。
她仰着头,直视他深邃的眸子。他喉结滚动,明明也在为她刚刚那句话而触动,却还要一本正经跟她讲大道理,拿出长辈的口气提醒她她此刻的想法有些危险。
许意阑不喜欢他这样说话,就像是教育她一样。
她已经年满十八,是个成年人,她很清楚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许意阑攥住男人的领带,踮着脚凑到他的耳畔,一字一顿地重复:“哥哥,我想你cao我。”
再次说出这么粗俗的话,许意阑觉得她更像苏蔓婷一分。
当初苏蔓婷婚内出轨梁伯庸的时候,也是这样,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说了这么句直白而又露骨的话。
苏蔓婷当时不知道她在家,撩拨了两句梁伯庸两人就上了他的那辆宝马车,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许意阑胸口剧烈起伏,眼中还蓄着泪水。
她不懂梁秉词在犹豫什么,她只想在这个家里,和苏蔓婷未来的继子做爱。
可能这种感情很扭曲吧,但她早已经无路可走。内心的痛苦快要将她湮灭,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死之前大脑中回忆的还是那些痛苦,是她的亲生母亲给她带来的痛苦。
许意阑觉得身体渐渐颤抖起来,她不顾梁秉词的反应,就像曾经一样,主动摘掉他的眼镜扔在地毯上,然后贪婪地去吻他的唇。
她想,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承认过的男女朋友关系,做这种事是最正常不过了。
她想到了这层关系,顺便为自己的罪恶感开脱一下。
梁秉词意识到她情绪的变化,他只觉得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感觉好像下起了小冰雹,豆大的冰砸在窗户上。
梁秉词钳住她的下巴,笑着问她:“不怕?”
许意阑摇摇头,“不怕。”
男人得到肯定的回答,便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那你别后悔。”
他拦腰将她抗在肩上,那一刻,许意阑只觉得失重,条件反射地去攥他的衣摆。
梁秉词把她放到沙发上,抬手关掉了灯。室内一片漆黑,他们只能借着室外的光看清彼此的脸。
梁秉词轻车熟路地剥开她的衣服,吻上了她的唇。
许意阑像是缺水的鱼儿,不断地汲取、吞咽。
他把她的胳膊压到头顶,仔细审视她那双眸子。
进去的那一刻,他心疼地吻上她的眼尾,说:“我们阑阑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