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许意阑窝在被子里一动都不想动。
可又忍不住紧张,她问他:“哥哥,怎么办?”
“什么?”他去摸她的发丝。
许意阑偏过头,声音有些发涩,“床单,还有沙发。”
梁秉词笑了下,“别怕,我明天找人清理。”
“那万一被发现怎么办?”许意阑蹙着眉头。
“现在知道怕了?”梁秉词问她,空气中的暧昧又多了一分。
许意阑蔫巴巴地看着他,相信他一定可以解决。
男人把衬衫套上,说:“放心,我找人处理。”
许意阑蹙眉,叮嘱着说:“那你多给人一些钱,再签一个什么保密协议之类的。”
她还以为,梁秉词要靠着钱收买佣人。
梁秉词笑她单纯,他也没想防备她,便说:“家里有我的人,所以不用担心。”
简单一句话,许意阑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立刻又消失。
她在梁家住了三年,从她来家里,梁家就没进过新佣人。那只能说明,早在许多年前,梁秉词就在梁宅安排了自己人,监视梁伯庸的一举一动。
剎那间,许意阑身上起了一层冷汗,感觉血液凝固。
梁秉词的城府远比她想象中的深。他这个人,面上对梁伯庸依顺,实则早就已经开始谋划,布下了天罗地网。
许意阑不知道梁秉词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她也强迫自己不要去关心。
她告诉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可是她招惹到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顺利全身而退?
许愿
好像北城下了一场暴雨,才真正入秋,骤雨席卷了大部分落叶,次日再一看,院子里的树都光秃秃的。
第二天许意阑起床的时候,看到了梁秉词给她发的微信,他说他有事先回公司一趟,让她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就有人进去收拾了。
许意阑坐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玻璃上粘了两片叶子,风一吹,就飘落了。
看到这场景,她联想到很多小说中的场景,莫名觉得有些伤感。
许意阑看着窗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迷茫地环视四周,想起来,又觉得腰酸背痛。
过度的放纵代价就是,起床的时候还有一股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