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冷青忙完了双十一,周末两人特意飞去北京买戒指,在国贸附近的店里挑好戒指,苏懈打电话说要请他们吃饭,地点约在后海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馆。
买完戒指,离约定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人在后海附近闲逛。
阿信给冷青买了现做的冰糖葫芦和梨汤饮,冷青摇摇头:“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阿信将糖葫芦递到她嘴边:“好吃,你尝尝。”
冷青吃了一颗,居然是新鲜的去核山楂做的,和小时候在武汉吃过的那种用山楂球做的完全不同,山楂肉很绵软,酸酸的,外面包裹的糖壳脆脆的,甜甜的,口感非常棒。
“好吃诶。”
阿信自己也吃了一颗:“是吧,我吃过很多地方的糖葫芦,还是北京的最好吃。”
冷青吃着糖葫芦,喝着梨汤饮,一扫来了北京太干燥的不适应感。
阿信想起什么,问她:“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喝奶茶了?”
冷青:“那怪谁呢?”
阿信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怪我,怪我。”
冷青:“其实我还真没有特别喜欢喝奶茶,绿豆汤,养生茶,花果茶,还有像这种梨汤我也觉得挺好喝。但现在喝奶茶变成了一种禁忌,就忽然变得很想喝了。可能这就是人性吧,越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是有吸引力。”
她目光忽然注意到桥对面的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背影。
“我好像……看见白英了。”
阿信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看见:“你看错了吧。”
冷青忽然指指一个黄头的年轻男子:“就那个黄毛……不是那个……那个……炮友。”
阿信看着路易斯进了对面的一家咖啡厅:“确实是路易斯。”
冷青好奇道:“自从去年在武汉见过她之后,好像就没听说她的消息了。白英后来怎么样了?”
阿信:“去年年底,她和胡明耀大闹了一场,把公司解散了。包括我之前的那些画,她也找专门的安保公司寄回了我在拉萨的家里,后来就不知道了。”
说到一佳解散,阿信神色平静。
冷青:“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阿信笑笑:“我都可以。”
白英这时正好出来接电话,目光无意一扫,忽然定住。
午后的北风还不算太冷,吹得湖面泛起小小的波澜。
四人终于还是面对面坐下了。
一年未见,白英气色不错,目光无意识中扫过冷青和阿信手上戴着的对戒,淡然一笑:“你们结婚了,恭喜。”
阿信淡然一笑:“刚领证,还没有办婚礼。”
冷青也跟着笑笑,眼神好奇地看着一头黄的路易斯,心里有点拿不准他和白英现在的关系。
路易斯在一旁喝着咖啡,眼神盯着阿信的眼镜看:“李老师,听说你做手术了,现在还近视吗?”
阿信:“嗯,有五百多度。你们怎么会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