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眯起眼睛看着大山,半晌才慢条斯理地教训起大山来:
“得了吧,这话呀,你不定向几百个女人说过了。鬼才信呢!你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现如今,在外闯荡的爷,哪个玩女人不专门讲究玩雏啊,连岁以上都不屑一顾了,况我这都o多岁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了?"
"得啦,兄弟,还是聊会天吧,说说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又怎么又回来了?”
大山被咪咪一顿抢白,自闹了个没趣,自然也就消了兴致。索性正儿八经地唠嗑吧。想到这儿,他才叹了一口气说:
“其实,南边的生意这几年就根本他的就不行,我也就混个吃喝玩乐吧。"
"我老婆倒他的开放了,人家傍上了一个外国佬。嘿,傍也行啊,你弄点美金花花得了呗,谁知她,她的动真格的了,死活非和我离婚。"
“得,离就离吧。可孩子没人管了。没招儿,我就回来了。”
大山大大咧咧地摊着两手说,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点都不伤感。
“……是这样?”
咪咪听着却同情地皱起了眉头:“那,你就同意离了?哦,我明白了,离了正对你们男人的心吗?你们这些坏男人不是把离婚当成喜事吗!你这下可以随便的夜不归宿地潇洒了。”
“大姐,别……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这人其实挺本份的。”
咪咪笑了,否定地晃了晃头:
“你那个劲儿我还不知道!好了,不开玩笑了。"
"兄弟,婚离利索了?用不用我帮你找找关系?法院咱可走平道啊。”
一句话说得大山心里热乎乎的:
“还得是老朋友哇。完事了。那个外国王八蛋有的是钱,她净身出户。财产没争议。最闹心的是孩子。人家不要。今儿上午,我和她去了一趟孤儿学校,想把孩子送到那去,没想到倒挨了那个金校长一顿狗屁渍!”
“亏你想得出来,人家孤儿学校收的是没爹没妈的孤儿,你们都活得好好的,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咪咪笑着说。
“……其实,我们也打听了,有爹有妈没人管的也收。嗨,不就是咱们没人么,对了大姐,你神通广大,能不能帮着找找关系?”
“这……”咪咪的脑袋中飞快地想到了金大雄,接着就想到了凌姗。
不行,自己害怕和凌姗交往。
于是便说:
“这种地方我还不大熟。这么办,我叫我老公给你打听一下成吧?”
“哟,您结婚了?”
大山惊喜地问:
“姐夫一定是个款爷吧?做什么的?”
“结什么婚!真正的现代女性谁还结婚呐?没听说吗,结婚就是恋爱的坟墓哇!他呀,就在我这干,这家歌厅就归他管。”
“我说的吗,您摆事就是开。你这买卖做大啦,哎,还有什么生意?”
咪咪挺开心。她索性把大腿架在二腿上一下下地晃动着,一边故做谦虚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开个小铺吧。喏,对面的四层小楼也是我的,一会儿领你去看看。”
“哟,还趁一栋楼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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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自得地笑着:
“空架子。生意不好做。如今,做娱乐文化生意的太多了,瞧,这歌厅里,都到这会儿了,大厅里都没上人呐。”
“想点辙呀。”
“靠您呐!”
咪咪真假参半地说。
“您可别羞臊我!不过,咪咪,这事我还真可以帮你想点辙呢。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做什么的吧?”
大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他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咪咪:
“见笑了,不好意思出口。”
咪咪伸手接过名片看着,不禁开口称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