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怎么着都得上到顶啊,这坚持到顶峰你就就觉得值了。毛主席怎么说来?无限风光在险峰嘛!”刘欢劝她说。
“真不好意思。"
“这同学们都到山顶了。也行。你们别管我了,快上去吧,我歇一会儿再上!”
常燕都有些哭腔了,她为自己的无能而惭愧。
小伙伴还是没有动身。
“走哇!走!”常燕有些急了,她几乎在吼。
刘欢和吴潇潇这才对视了一下:
刘欢说:
“那,那好吧,我们先走,那…你可千万跟上来呀,啊?”
当然,这最后一个登上主峰金顶平台的,一定是凌姗和吴春雨了。
等他们俩登上主峰的时侯,同学们都已经做完了诸如顶气球,摸鼻子等游戏。
同学们把凌姗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关心地问这问那:
“老师,你没事吧?”
“是吴春雨同学牺牲了自己第一的利益,宁愿陪老师闹‘打狼’的。因此我建议,咱们给吴春雨同学一个助人为乐奖怎么样?”凌姗笑着征求大家的意见。
“好!好哇。吴春雨真棒。”
同学们鼓掌。
“那,这没事先安排,这个奖咱按什么标准呢?”国育新闻凌姗。
凌姗脱口而出,"吴雨春是为助人为乐才没得第一名的,那就按登山第一名的标准怎么样?”
"好…"又是一阵掌声。
顿时,有人拿来了一个双肩的书包递到吴春雨的手上。
“我不要,我不要。”吴春雨不好意思地推托着。
“拿着吧。帮助别人是最值得奖励的。生活在大家庭中的每个人,都应该去助人为乐。这样人人助人人,形成一种全社会的风气,那我们就没有困难不可以战胜的了。”凌姗因势利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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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吴春雨还想说什么,但只说了半截。
凌姗笑着接上话说:“如果没猜错,你一定是想说:你开始还是不大情愿的,是吧?因为前面有触手可得的荣誉呀。"
“在荣誉和助人的问题上,你有过思想斗争。假如说,我不是老师,你也许不会选择后者是吗?”
吴春雨点点头,诚实地承认:
“嗯呐!”
凌姗又说:“可你毕竟战胜自己了呀。相信如再有一次机会,哪怕是如果是个陌生人,你也能帮忙的,是吧?”
吴春雨又点点头。
毕高乐举着小d摄像机在不停地拍着。末了,他停住手,又从随身包里取出照相机,对着凌姗和吴春雨说:
“凌姗老师,我来给你俩拍一张合影作个纪念好吗?”
“ok!”吴春雨几乎没照过像,他还一直觉得照相机这玩意既神奇又好玩,所以当毕高乐提出给他们拍照时,他特别高兴,先表示同意,还说:“那,那你可得给照片呀!"。
当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同学们开始下山,集合清点人数后回校。
坐在返程的大客车里,大家却都沉默下来了,也不见了早上的喧嚣。
同学们仍都沉浸在凌姗在山顶纪念碑前讲的那个感人的故事之中不能自拔。
那故事就生在这座山上,这山腰的那个战壕里:
“九一八”以后,我东北沦陷,日寇的铁蹄践踏着这片土地。
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我东北抗日联军的一个营的将士们旡奈退守凤凰山,等待时机,准备里应外合歼灭困山的日军,与其它部队汇合并转战长白。
时值冬季,正是大雪封山的季节。
缺衣少食的抗联战士们只能在山上以雪洞为营,一天天地煎熬着。
渐渐地,山上的粮食吃光了,山下日军和伪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封锁,使部队和地方的联系彻底中断了。
日伪军不敢进山。但他们知道,山上的粮食紧缺,所以他们采取封山的办法和抗联比耐力,试图要冻死和饿死抗联战士。
零下三十几度的严寒加上没有粮食饱腹的饥饿在一天比一天更严重地威胁着战士们。
这么耗下去,那只能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