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都不连贯了,不可置信的:“傅总,你你……你是让我去……我?真的是我?”
看着傅晏舟微微点了点头,夏甜甜更加不认命,挣扎求生的几乎大步要挽住傅晏舟的胳膊,却碍于卫东眼色没能如此。
但她还是说:“为什么是我?明明做错事的是周辛啊,为什么要我调任?还是去做保洁,傅总,这……这不公平!我不去!”
傅晏舟抽了口烟,随手将烟蒂按灭在烟缸,出口的声音还是很淡,却异常讽刺:“你刚不是说同样为公司做事,就不用考虑职位大小了吗?这么快出尔反尔?”
“啊我……”
夏甜甜被堵的无话可说,满腔委屈一时间无处发泄,都化成了眼里氤氲的泪水。
她也彻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卫东看她已经情绪化了,不想闹得太难看,就对夏甜甜往门口方向指了指,并低声说:“别说了,先出去吧。”
夏甜甜哽咽的坚持不走,一双含悲带挈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傅晏舟:“傅总,你这么做我不服!为什么是我?你给我一个理由!”
“夏秘书!”
卫东声音沉了些,斥责的意思明显。
傅晏舟却没责怪,就是漠然的眸色不在看夏甜甜一眼,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很冷的轻声问了句:“是谁,将周辛关在资料室的?她有幽闭恐惧症。”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夏甜甜整个人都不好了。
卫东也慕然一愣。
傅晏舟不想多言,烦躁的皱紧了眉,对着卫东和夏甜甜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夏甜甜还不甘的想说几句,却被卫东拉拽着出了办公室。
傅晏舟踱步坐进沙发,仰头按压着突突狂跳,疼痛作祟的太阳穴,但满脑子都是在资料室找到周辛的那一幕……
她是真的很害怕。
那样漆黑又幽闭的环境。
可是,曾经的她,没有这种毛病,也从来不怕黑,怎么会隔了几年,就多添了病症。
分开的五年,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但这也不用操之过急。
傅晏舟缓了缓心绪,起身去办公桌旁审阅文件,一晃几个小时而过,随着高高一摞文件批完,座机电话通知卫东进来取。
“靳柯白……”
傅晏舟靠着皮椅,忽然开口扔出个名字。
卫东整理文件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心里腹诽: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夺妻之恨,傅总舍不得拿周辛下手,就要抢口对准靳柯白,开始明目张胆的雄竞了!
深谐这些,也太了解老板的卫东,无需多言,直接放下文件,拿出手机调出指定页面,开始汇报:“实不相瞒,傅总,我早就将靳柯白这几年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就等您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