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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乐文小说>糟糠之妻的意思 > 第22章(第1页)

第22章(第1页)

李立平替宁颜辩解说:“女孩子总是矜贵一些,这说明她不轻浮。”

母亲更不高兴了,脸挂得老长,一直到年三十的晚上,年饭上了桌还是不快。

倒是李立平的爸爸说了一句:“女侠子尊贵一点也是好事,以后结了婚才能踏实跟我们儿子过日子,大过年的,年饭吃不痛快,一年都过不好。”

李母是个老派人,最看重年饭,老伴这么说,加上大女儿带着女婿外孙今年在这边过年,这才露了点笑容。

谁知李立平在家里只呆到初三,就急着要回去。

李母的气就又涌了上来:“年年都是懒到开学了还不肯走的,这次急得象猫抓心,全是为了那个女侠子,我儿子就这点出息!”丢了手里的活儿,连带的东西都不肯替李立平准备。

李立平讪讪地跟在妈妈的身后转了半天,老妈的脸色不见半点好转,也拧了起来,觉得做妈的全不体恤儿子的心情,只把那无用的面子派头摆在第一位,也拉下脸来说:“也不想想,我都三十多的人了,碰到一个合适的容易吗?难道非得把我的事儿搅黄了你才高兴?”

母子两个大年里头就冲突起来。

到了初三那天早上,李立平执意要走。最后还是老爸包了一包吃的用的,送了出来。

李立平揣了一肚子的气,坐在开往南京的大巴上,大巴倒是很空,可是因着前不久的春运高峰,所以很脏,气味难闻得很,李立平的心情更加恶劣起来。

车子快到南京时,李立平想起马上就可以看见宁颜,心情才舒缓了。

他是真的想她了。

到了南京,一下车,李立平就受了风,感冒了。

好容易熬到第二天,打电话给宁颜,宁颜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呆到开学的吗?”

李立平说:“我实在想你想得受不了了。”

宁颜听了,有点感动,却又有点别扭,总觉得这么裸承的话听来不太舒服。

李立平又说:“本来很想马上来看你的,可是,感冒了,怕过给你。”

宁颜的心又开始自责起来,想想他年都没有在家过完就回来,还不是为了自己,怎么自己居然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便说:“那有什么呢,来我家吧。我妈正好做了鸡汤,你喝一些就好了。”

李立平在去宁颜家之前,把自家带来的一些东西摊在床上看了看,满眼看去也找不出一件拿得出手的,就上超市想买点年礼带过去。凡略拿得出手的东西,无不贵得让李立平咋舌,捡着买了两样,去了宁颜的家。

宁颜看着李立平进门来,带进来一股冬日清冽的寒气,半旧的黑呢大衣里换了浅灰的新西装,平添一股书卷气,发觉自己还是挺想念这个人的。

两个人虽分开不久,但都有一点久别重逢的别样情怀,一个站在门边,一个站在门里,相视着微笑,竟然忘了说话。

有一个人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是宁颜的母亲。

自宁颜与李立平确定了恋爱关系以来,宁颜妈妈的心境一天差似一天了。

宁颜妈妈是家中的独女,以前家里很有些底子,开着一家几家店面,还有一个织绵的机坊。现住着的这套套独门小院是祖上留下来的,文革的时候,她们一家被挤进了原先佣人住的小厢房里,而那阔大的几进屋子里,却住进了好几户人家,都是些城市贫民。在宁颜妈妈看来,他们极其粗俗,有着诸多不良生活习惯,但是又很凶恶,很会吵架。那时候宁颜的母亲还很小,因为是独女,本可以留城的,可是因为成份不好,还是下放到了泗洪,很吃了几年的苦。后来还是靠父母买掉了藏起来的几件家传物件,换了钱找了路子,她才回城来。

她原本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读书成绩也很好,可是因为下放,把读书的机会也耽误了,一时只觉得这一辈子就这么无望了。

到了婚嫁的年纪,她觉得又有了新的机会,她决心找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千挑万选之下,选了宁颜的父亲。

宁颜父亲是一个清贫的读书人,虽然现在做了高工,但是因为早年丧母,继母待他不好,他很小就出来自谋生路。还算他不甘下流,不管多难都坚持拼命读书,考入南京最好的学府,进入一家军队部门下属的一家研究所,做了高工。

文革之后,这一座独门小院又归还了宁颜母亲一家。这时候,宁颜的外公外婆已经去世,宁颜的母亲就是在这小院里结的婚,宁颜父亲也算是倒插门。

宁颜的父亲当年虽然十分贫困,却长了一付好相貌,牙白面孔,星眉剑目,身姿清俊,他是宁颜妈妈的骄傲。

宁颜是他们的独女,容貌上象足了父亲,却多着一份女性的柔美。宁颜从小身体不好,时不时地要闹一场病,爸妈也无老人帮手,实在是不容易把她带大了。宁颜从小与母亲特别亲近,什么事都与妈妈说。直到她上了师范也是如此。

可是,就有这么一个人,闯入了母女俩亲密无间的日子,分去了女儿的注意与爱。

而且,又是那么样一个横看竖看都不怎么样的人。

也不知怎么的,宁颜妈妈总觉得李立平配不起女儿,从外表到学识,都不是她理想中值得骄傲的女婿,可恨宁颜这丫头,她怎么就一头栽了进去呢?宁颜妈妈常常这么想。

自女儿与李立平恋爱以来,似乎与妈妈的知心话也少了许多,怕是都跟这个人说了吧。

宁颜妈妈一肚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终于在这一个春节找到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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