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沽这些人经过近一个月的高强度机甲训练已经能够初步掌握机甲战斗,但席铭这次用不上他们,甚至用不上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
席铭带人过去时,这个小型据点里驻守的十几个星盗全部处于昏迷状态。
梁永清惊异的看着眼前昏倒的星盗们,心中愈加佩服席铭。
“这些人不用管,我们直接上星舰。”席铭直接下命令,“我们去帝国和虫族交界,定位lr-236星球。”相比联邦,帝国的边境才是真正的“实力为尊”。
而且……席铭还需要在这个星球上寻找一个人。
等到那个小型星盗团据点的人清醒时,席铭他们已经驾驶星舰在星空中了。
巨沽的人以及衡其都是第一次做星舰,四散开来处处好奇。
站在窗边的时澯有些好奇的问刚刚星盗据点的事,“铭哥,你怎么做到让他们都昏迷的?”
席铭不和其他人解释,却不会瞒着时澯,“是我弄来的木棉药剂。”
木棉药剂,听起来无害,却是星际禁药之一。“棉”同“眠”,它是一种强效昏迷药剂,无色无味,并且免疫非常多检测手段,如果不是药剂其中一种原材料极为昂贵,普及后不知道会增加多少血腥与罪恶。
木棉药剂在暗网上很难出现,席铭能够弄到它多亏了上一世的记忆,让他知道谁手里有何种资源,而这个人又需要知道什么消息。
记忆里的信息帮了席铭不少忙。
得到这个药剂后,席铭便通过远程控制撒了一些在他需要进去的据点里,那些人果然很难抵抗、全部昏迷了。
剩下的药剂被席铭存放在空间纽,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席铭抬手抚摸时澯软软的发丝,眼底早就没了当初的正直,“澯澯会觉得我手段下作吗……”
“当然不。”时澯没有太多是非观的应声,“你又没有杀了他们,只是夺了这些星盗的星舰而已。”
而且,星盗啊……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绝大部分星盗都是靠烧杀抢掠过上骄奢淫逸的生活,他们贪婪、残暴、无视星际文明守则肆意剥夺他人生命。
无论是帝国、联邦还是其他小国,大家对星盗的态度都是一致的通缉、绞杀。
时澯对这样的星盗自然不喜欢。
席铭勾勾唇没说话,他确实没杀他们,但等到这个星盗团其他人发现后,这些星盗也难逃一死。
将手里最后一口酒仰头喝掉,席铭把酒杯随手放到身边桌上,伸手将时澯搂到怀里,低头在时澯后颈处嗅闻,嗓音微微沙哑,“……我们回房间。”
这次航程要三天,席铭可不打算一直在外面站着。
经过时澯的不懈努力,席铭的身体现在已经恢复的和普通人差不多,除了暂时不能进行高强度运动、比如驾驶机甲战斗,在其他方面完全不耽误正常生活。
这两天席铭也难得的在现实里享受到伸手就能把自己oga搂到怀里的感觉,以前他可是只能等着时澯主动弯腰抱他的。
“那我们回去。”时澯习惯性的照顾席铭,双手都护着对方。
席铭没拒绝,只是到了房间后将一只手移到时澯后脑,托着对方与自己接吻,将嘴里淡淡的酒味渡到时澯舌尖。
被alpha强势气息包围的时澯维持仰头的动作维持了半天,等席铭抬起头看着他笑,时澯才记起席铭现在已经身体恢复了。
刚想说些什么,席铭的视线忽然看见了一红一白两只小家伙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们俩,嘴里的话顿时被打断,“它们怎么也跟进来了。”
“他们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胖鸟个头小,喜欢围着时澯飞来飞去,累了就会落在时澯头或者肩膀上,而绒飞飞更黏人,几乎时刻都要黏在时澯身上。
“先让它们出去。”席铭可计算着时澯的发情期呢,这个房间他已经布置好了隔离器,这几天都不打算让时澯出门。
“你发情期快到了。”席铭将时澯按在床上,手掌在时澯后颈抚摸两下,眼中神色暗涌,“这两天让梁永清照顾它们。”
时澯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只能在坐在床上看着席铭抓着两个小动物丢出门外,将门锁死后又来到床边。
门外小胖鸟飞了两圈进不去就离开去其他地方了,绒飞飞走了两步趴在门口用尾巴团住自己原地不动。
屋内,席铭伸手拨动时澯的发丝,看着这个温顺躺在他怀中的oga,神情不自觉就温柔下来,“澯澯……”
以前的席铭还会对时澯身上存在的神奇之处感到疑惑,感到暴躁,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时澯的一切,知道了时澯的前世今生,知道时澯不会离开他身边,席铭的心也随之慢慢安定下来。
“嗯。”时澯回应的嗓音柔和而安定,一双璀璨温润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席铭,好似能够包容对方的一切。
时澯容貌出色,每一个部位仿佛都是被神明精雕细琢过才现于人世,但席铭最喜欢的还是时澯的眼睛,从第一次望进时澯双眸起,这双纯粹、清澈的眼睛边永远映进了席铭心里。
一次又一次的信任,一次又一次的包容,一次又一次的鼓励,让席铭从深渊爬出来,让席铭再次站起来。
如果这一世没有时澯,席铭猜测自己会悄无声息又痛苦难言的死在首都星那个关了他一辈子的囚牢中。
好在时澯来了。
席铭的计算很准确,当天晚上还在睡梦中时澯的发情期便悄悄到来了。
甘冽、幽香,夹杂着极淡的清新涩意……就像是胆怯的孩子,无声的出现后也只悄悄围绕在席铭身周,似是寻求安全,又像在引诱它的信息素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