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始恃宠而骄,欠欠地说,“都怪某人出来太晚,应该给我点补偿。”
“行啊,什么补偿?”季如烟勾勾他的掌心,“要不然,今晚出去大吃一顿?”
裴之声按住她作乱的手指,“是我做的饭不好吃?”
“好吃啊。”
“那你还惦记着外面的?”
“呃……”
裴之声变本加厉,“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
“嗯,是。”季如烟开始摆烂。
“啧,糟糠之夫不可弃啊。”
“裴之声你这张嘴,少说两句吧。”
“嗯,我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知道就好。”
“只适合亲嘴,以及,做别的事。”
“?”
于是当天晚上,季如烟就被按着开始做别的事。
直到她头脑发昏四肢无力,眼角的泪不断溢出来擦都擦不干净,裴之声才消停。
季如烟闭眼休息了一阵儿,身旁的人忽然掀开被子。
“你干嘛?”她懒懒推开他的手。
“看看红了没?”
“没红,别看了。”
“嗯……”裴之声奖励似的亲亲她的脸,“越来越厉害了。”
两人静静温存了会儿,季如烟开口道:“明晚跨年。”
“嗯?想怎么过?”
季如烟翻过身正对着他,男人单手撑着头,捏了捏她的脸,“别这么看着我。”
“你还记得罗剎山吗?”
“记得,怎么?”
罗剎山是他俩几年前常常徒步的山,山不高,风景却很美,在山顶民宿住一晚,周末来回足够。
“罗剎山半山腰开了家温泉民宿,我身边去过的人都说好。”季如烟说,“所以我定了明晚的房间。”
裴之声愣了下,摸过手机,给季如烟看一周前的订单。
“你提前这么久就订好了?”
“当然,不像某人,临到头来才想起跨年的事。”
“我那是……工作太忙。”
“我工作也忙啊。”裴之声说,“伺候你,我不忙吗?”
“不要你伺候。”
“那不行。”裴之声又凑过去吻她,“我乐在其中,而且……”他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