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次规则对我们的限制很死,我们能跟铁门背后的“男人”和“女人”交流的次数都不多。”
“而且每一封信只能使用一次,因此,每一封信的使用都相当关键!”
人群中,项莹再一次叫嚷了起来。
“我觉得那个护士肯定有鬼!”
“说不定就是她杀的人,不然她为什么那么怕6号说出些什么?”
“简单单的一封信,就吓得她把自己的臭蹄子直接切了下来,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许刚摇了摇头。
“哪儿那么简单?”
“你有一件事没有说错,就是这个护士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她知道真相……但我个人认为,凶手并不是她。”
“第九封信上,提到了另外一个人,虽然目前我们还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男是女,但是一定和凶手有关!”
他话音落下,谢诚也站了出来,他盯着铁桌上那对被鲜血染红的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我补充一点……”
他咬牙说道。
“我觉得这个6号有问题,嗯……我不是在说我自己,我是在说铁门背后的那个6号,他精神看上去不太正常,而且像是一个变态,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人”是血门故意放给我们的烟雾弹,他从一开始其实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假装自己知道些什么,让我们来浪费目前有用的信件在他的身上?”
众人惊讶地看着他。
宁秋水心中也有些微微的讶异,心想这一次遇见的人也不都是蠢货。
谢诚的思维角度非常好。
6号的确有这个可能会干出这种事。
“所以……我们要把这封带血的信件和1号的双脚给他吗?”
刘承峰挠挠头。
如果说上一扇血门,他还能够凭借人情世故思考出一些东西,那这一扇血门里,他就真的是一问三不知,满头雾水。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扇血门的难度对于刘承峰而言,甚至要比上一扇更高。
事实上,在场的很多人都是这样。
侦查破案这样的事,原本就是给警察做的,他们一点不擅长,也完全没有头绪。
宁秋水也是如此,他从未参与警察的破案行动,只能凭借目前仅有的信息,尽可能地去推测。
“大胡子,你去把这封信交给7号“李飞赧,死者父亲”,但是这双脚不要给他。”
宁秋水思考了片刻,将那封染血的9号信件递给了刘承峰。
后者微微一愣。
“这封信给李飞赧?”
宁秋水道:
“对。”
“本来,我想先看看医生的态度,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医生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仅仅从名字去判断的话,实在有些冒险。”
站在角落里的柳檬弱弱问道:
“那个,咱们不用把信给6号“乐久,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