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遗星冷笑。
就这还朋友,算了吧。
果然,死对头发展来的友谊不牢靠。
胎教搭子就是胎教搭子。
贺嚣拿了两包速食粉。
陆遗星:“这是什么,螺蛳——?”
贺嚣:“我自己吃的,你应该吃不惯。”
他俩又去冷冻区买了牛腩和牛排,三文鱼,结账时陆遗星还抱了瓶罐头。
贺嚣:“祖宗,我们怎么拎回去?”
陆遗星:“我来拎。”
付款时,陆遗星:“刷我的,”
他拿过黑卡一刷,也算是略尽朋友之谊。
两人分工合作,很公平,谁也不欺负谁。贺嚣提着大袋东西,陆遗星拿了两包巨大的薯片,足足180克。
回到家,贺嚣给自己煮了包螺蛳粉。
陆遗星刚洗完澡,出门闻到一股恶臭,皱眉:“贺嚣你在家里做什么。”
他捏着鼻子往外走,气味越来越浓郁,看到贺嚣在吃东西,表情略微裂开:“你在吃什么,你疯了吗?”
他拿着晾衣杆,离得很远,小心戳了戳贺嚣胳膊:“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他拿晾衣杆把家里所有窗打开,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漂亮的眉头皱了半天。
他现在好歹和贺嚣是朋友,劝着贺嚣:“不要再吃了好吗?你让我害怕。”
他过去拯救贺嚣,皱眉看了眼碗里。
晶莹洁白的米粉,汤表面是辣油,飘着的腐竹,花生米,还有煎蛋。
贺嚣:“尝一口?”
陆遗星摇头。
“来呗。”
继续邀请。
陆遗星犹豫着,嘴巴张开,抿了根粉,顿了顿:“好怪。”
再尝一口。
最后拿着筷子,坐在旁边和贺嚣一起吃。
吃完推着贺嚣去洗澡,再三叮嘱多洗几遍,怕贺嚣把被窝染臭。
贺嚣洗完澡,看他躺在床上:“你洗了吗?”
陆遗星:“我不臭。”
“是吗?我闻闻。”
贺嚣扑过来,挠他咯吱窝,两只胳膊夹着他咯吱窝,脑袋在他脖间嗅:“臭。”
陆遗星学着他之前,衣服往他脑袋上闷。
贺嚣鼻尖蹭到圆鼓鼓的肚皮,低头亲了一口。
陆遗星顿住。
腹部有撑起来的痕迹,但不是凸起的腹部,是贺嚣的脑袋。
炙热的呼吸在腹部游走。
陆遗星有些不自在,推了推他,没动静,又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找他耳朵揪,被按住手。
贺嚣亲了好几口,不带一点儿情欲地触碰,嘴唇在腹部留下烙印。
陆遗星挣扎不得,索性不去看。
贺嚣在心里叹气。
陆遗星。
他的陆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