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争吵过后,姜翊一改之前的作派。不再刻意在她面前装得温柔体贴,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新游戏,兴致勃勃地要将容华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姜翊本想讨她欢心,让她无可救药地爱上自己,从此满心满眼装的都是他,再也无法维持那个骄傲的自我。但他发现自己错了,这种方法,收服不了这个女人,她太警觉,把自己的心守得严严实实,一发现他的意图,立刻予以反击,甚至不惜得罪他。
既然此路不通,那他就换条路走。不想要他的体贴讨好?好啊,改变不了她的想法,那就直接改变她自己。
姜翊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当她发现自己变成了完全为他而生的女人,会是什幺表情?
于是他半强迫地教她行气心法,每日药浴后,便用玉露膏涂抹腿间花穴。
药浴和玉露膏的方子,是他早年从合欢门得来的。那是江湖中一个专门研究男女合欢之事的小门派,武功不值一提,养身的方子却是一绝。
当然,姜翊并不想将自己的夫人调教成一个性奴,所以行气心法是他自己师门的,只为健体宁神。
“啊啊啊……侯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梳妆镜前,不着寸缕的雪白女体被身后的男人从后面抱起,健壮的双臂绕过腿窝,以把尿的姿势抱着。
两人交缠的模样,在西洋镜中纤毫毕现。女人修长的玉腿分开,花瓣狼藉,花蕊挺立,穴口通红,一根紫红的硕物在其中一插一抽,淫水不停地滴落下来,将梳妆台弄得湿淋淋的。
“你叫什幺?嗯?”姜翊将她悬空抱着,粗硕的欲根不停地捅开紧致的花穴,不断变化角度,戳刺着她的花心,一旦找到她的敏感点,就用龙头抵着那一处,死命地研磨。
容华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眼神涣散:“姜、姜翊……”
姜翊满意舔弄着嫩白的耳垂,在她耳边强硬地命令:“不许转开,给我好好看着!”
“唔……”容华被迫集中精神,看着镜中这场淫乱的欢爱。
男人强壮的臂膀,托着女人一擡一放,阳具在淫水的润滑下,一次次捅开娇嫩的花穴。
“啪!啪!啪!”
“噗哧!噗哧!”
肉体拍击声与插穴声,清清楚楚地回荡在耳边。每次硕物一捅进去,平坦的小腹就会微微凸起,鼓出一块。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晃出荡漾的乳浪。
她看着镜中自己被干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一次次抽搐着被逼上高潮,哭喊着向他求饶。
可惜郎心如铁,毫不动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席卷而来的高潮,晕倒在他怀里。
从沉睡中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容华揉了揉酸疼的腰肢,没有叫丫鬟,迳自起身梳洗。
漱口净面时,忽然扫到镜子,她怔了一下。
镜中映出一张娇美的面容,目若秋水,波光流转,双唇嫣红,面颊透粉,眉目间带着一股风流媚意。
这是……她?
容华感到后背凉意阵阵。
两个月还不到,她就被姜翊调教成这样了吗?这哪像是离得了男人的样子?
容华突然明白姜翊想干什幺了。
被逼着行气运功,每日药浴,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哪怕被他干上一整夜,第二天也不会起不了床。
还有那玉露膏,姜翊总是在药浴后替她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抹上一层。从那之后,不管他们做得再激烈,穴儿第二天都会消肿。甚至,她变得更敏感,穴肉弹性更佳,每回都将他裹得紧紧的,死命地往里吸。哪怕他再粗暴,只要捅上几下,就会春水潺潺。
“混蛋!这个混蛋!”容华狠狠捶了下桌子。
被他调教成这样,以后叫她离了他怎幺过?
说起来,他这次回京已经留了一个多月,比往年都要久,想来很快就会回边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