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仪想坐起,腿被箍着,动了一下又仰倒在靠枕上。
她又想往回抽腿,依然不得其法。
迷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解释。
“孟鹤鸣,我没答应她。”
她说的是黎敏文叫他们住下这件事。
孟鹤鸣不至于看不出,语气漫不经心:“拿我当挡箭牌了?”
“……那不然呢。”她声音低了下来。
他的手抚过小腿肚,很轻地捏了一下:“做得很好。”
“痒。”央仪回缩。
她抱紧被子,看着小腿上柔软细嫩的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悄悄蜷起了脚尖。在他把玩的差不多又要往上时,她缩着腿问:“明天要怎么办?”
“哪件事?”
男人语气正经,和他手上的动作南辕北辙。
“我不想住在这。”央仪说,“你给我是女朋友的价,伺候公婆、应付小叔可不在这里面。而且我自由惯了,在这里不会要每天早晚请安吧?哦对早上要几点起,太晚阿姨会不会不高兴——啊,你别——”
“别什么?”孟鹤鸣抬眼。
别说着正事忽然探进去啊……
她咬唇不说了,表情和床头那支月季一样娇。
孟鹤鸣徐徐抽回手,泛着光泽的指间仿佛有银丝流淌。他看着她抿得又紧又红的唇,忍了一会儿。
刚才被咬也是这种感觉。
“想太多了。”孟鹤鸣直勾勾地看着她,嗓音低沉,“不需要你去应付他们,也没有所谓的请安。你脑子里的零件什么时候该更新换代一下。”
电视剧害死人。
央仪绯红着一张脸,“那一日三餐呢?”
“不用过去。”他用纸巾擦了擦手,忽然停顿,“还是你想热闹一些?”
不不不不不。
央仪一个劲摇头。
黎敏文难应付,路周是……
他不可以喜欢她。
片刻后,央仪忍不住问:“你不是也不想住吗,为什么又答应了?”
“知道祸起萧墙吗?”孟鹤鸣不疾不徐道。
“当然。”
把对手的一举一动都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
孟鹤鸣不打算再解释,伏低身子亲了亲她的长发,语气温和地如同商量:“所以这段时间委屈你住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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