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要是拿了大嘴胡说奖,就专门做一个小嘴乱说奖给你。你别忘了,你刚才可是信誓旦旦说地产股要大涨的。”
“好!如果你拿了点石成金奖呢?”樊琪问。
廖继庆看着她:“我等你拿《谁是股神》的大奖。我们这一行,终究是要靠真本事吃饭的,你得给我撑面子。”
车子已经到他们家门前的路口,樊琪从车上下来,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个面子她一定要给廖继庆撑。
樊琪直起腰,就见陈至谦在身后:“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了?”
“我看完你们签协议,就知道你快回来了。上楼吧!”
“嗯!”
樊琪跟着他进电梯,他穿着短袖t恤和五分裤,胳膊上一块淤青已经几天了还没完全褪下去。自己下手那个叫狠啊!樊琪不忍看。
陈至谦看着她的目光从他胳膊上的淤青挪到了地上,他问:“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吗?”
“没有,没有。”樊琪心很虚,连忙转移话题,“我今天遇见方嘉敏了,就是跟林益和在一起的女明星,以前跟我们一起演过戏,之前我们关系还挺近,后来她演戏演得好了,我们就不热络了。”
陈至谦停顿了一下,说:“知道。”
“她说林益和想跟你见个面,谈一下电视游戏机代理的问题。我知道你不会去的,不过我认为当场没必要让人难堪,所以答应回来问,我明天回她,你不去。”
“好。”陈至谦回她。
两人进了屋,陈至谦问她:“你例假来了没?”
“没。”樊琪这几天,被他每日一问,也习惯了。
“那就再吃一天。”陈至谦盛了一碗鸽子汤出来。
樊琪端着碗喝着汤,问:“那个周雅兰还是没有消息吗?你不会在她一棵树上吊死吧?”
“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陈至谦说。
经营这块樊琪不太懂,就不要瞎掺和了,她拿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好澡包裹着头发出来,见客厅里陈至谦不在,她推门:“陈至谦,洗澡……”
眼前陈至谦光着上身,她连忙拉上门,听里面的陈至谦说:“我已经洗好了,换睡衣。”
“哦哦!”樊琪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要淡定,上次看到的可比今天面积大得多,再说了,他那个身材虽然好,但是哪儿有上辈子看的猛男秀的那些男人肌肉……不不不,那些舞男不行,那些肌肉太纠结了,就跟剥皮的牛蛙似的,哪有他的身材匀称……要死了,樊琪你想什么呢?
门被拉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陈至谦走出来,看见樊琪站在门口,一张脸通红,他问:“你干什么呢?”
“想吃麻辣鲜香的干锅牛蛙!就是那种辣得你额头冒汗,吃得满脸通红的牛蛙。”樊琪暗暗赞叹自己反应机敏。
陈至谦知道这玩意儿在二三十年后的内地很流行,不过现在好像内地还没开始广泛养殖牛蛙吧?
陈至谦问:“哪儿有牛蛙?只有青浦那里有熏拉丝吧?也不辣呀!”
这个时代没有牛蛙吗?樊琪忙说:“哎呀,说好了每天要早睡的,你看看今天都几点了,快去睡觉。”
她说着就要往屋里钻去,被陈至谦一把拖住:“头发还是湿的呢!过来吹干。”
陈至谦拿了吹风机出来:“坐下。”
“我自己来。”樊琪伸手要接过吹风机。
陈至谦把她按着坐下:“别那么潦草,半干不干睡觉对身体不好。”
好吧!这一头卷发可真麻烦,樊琪决定找个时间去把头发给剪了。
吹干了头发,樊琪进屋把大白熊和海豚都拿了出来放椅子上,回到屋里继续抱着噗噗熊,跪在床上,看窗台上的一溜儿噗噗熊。
陈至谦靠在床头,看着她问:“你不是说要雨露均沾吗?这个公仔你连着抱了几天了?”
樊琪转过身,用噗噗熊遮住了她的脸,顶着噗噗的脑袋,她说出了上辈子一个小品的台词:“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非是不听吶。皇上啊,就宠我,就宠我,你说这叫为奴的情何以堪呀!”
她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发现陈至谦不仅没笑,一张脸还好似别人欠了钱,还了本金没还利息,不太高兴。
“这段台词不好笑吗?”樊琪问陈至谦。
陈至谦表情严肃:“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下弄得樊琪很没意思,她抱着噗噗躺下。
见她表情垮了地躺下,她就是想逗自己笑,自己却给她看脸色,陈至谦心里过意不去,柔声道:“太晚了,这么兴奋,你还怎么睡?”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大晚上发癫。她说:“陈至谦,晚安!”
“晚安!”陈至谦揉了揉她的头。
她入睡可真快,很快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陈至谦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那只拍噗噗熊的耳朵,轻轻地拉了拉,见没动静,他又略微拉了一下。
这几天虽然不怎么疼,樊琪小腹还是觉得有些涨,今天尤其明显,睡得不太踏实。
她其实半梦半醒,感觉有人在抢她的噗噗,抱得更紧了一些。
陈至谦呼出一口气,摇着头,躺下,想着,要不就这样吧?
躺了一会儿,觉得不行!都多大的人了,晚上还抱个玩偶睡,床才这么点地方,真的太挤了,还是得给她拿走。
他再次撑起身体。
樊琪没睡踏实,边上的人动来动去,直接把她弄醒了,借着透过窗帘的些微光线,看到一只手扯着她的噗噗,樊琪翻了个身,仰躺,黑暗中一双眼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撑着身体的陈至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