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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害死了最重要的朋友(第1页)

当初乔妤和闻楚在南城舞蹈学院附中的时候,因为芭蕾跳的好,被当时中央芭蕾歌舞团来选人的首席一眼挑中,虽然那时候没进舞团,却也跟着舞团一起参加过许多比赛和表演。

首席老师是享誉全球的著名芭蕾舞者,跟着她的那几年,她们学到的非常多。

乔妤和闻楚在《堂吉诃德》中的双人舞更是在国外被盛赞,被国外媒体评价为前途不可限量的双子星。

乔妤神色未变:“楚楚,我这段时间想以钢琴编曲为主。”

乔妤:“我已经为它努力了整整四年,我不想放弃。”

“可是你为芭蕾努力了十年,”闻楚语气顿了顿,有些着急地接着开口:“你曾经和我说过,芭蕾是你殿堂级别的理想。”

“理想……”乔妤很慢才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楚楚,我曾经也觉得这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直到我的妈妈因为她的理想失去健康,只能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用呼吸机维持生命;而我因为我的理想,间接害死了我最重要的朋友。”

“所以我不想再去谈这两个字了,它对现在的我来说太空泛也太冰冷了,我只想赚钱照顾好妈妈、做完我认为应该做的事。”

闻楚喉咙一滞,再也说不出话

两人后来再没谈过这个话题,在乔妤和闻楚吃饭的时候,乔妤接到了陆厌的电话。

陆厌:“你在哪,我过来接你。”

乔妤不明白陆厌今天为什么心情这么好,还愿意特意跑来接她,但她不想让闻楚看见陆厌。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来。”

然而陆厌态度强硬不容置疑,乔妤犹豫后告诉了他附近一个商场的名字。

闻楚正在吃牛排,见乔妤挂了电话抬头问:“是谁啊?”

“一个朋友。”

“室友吗,我听到那人说要来接你。”

乔妤含糊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两人吃完晚餐,乔妤帮闻楚约了一辆到酒店的车,闻楚离开前从包里拿出了三张票。

闻楚:“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想提起芭蕾,但五天后我们舞团的演出,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和朋友一起来看。”

中央歌舞团作为国内顶尖舞团,每次演出都一票难求,闻楚给乔妤的是视野最好的前排座。

乔妤手在演出票上摩擦了几下:“谢谢,我会去的。”

将闻楚送走后,乔妤才走到了她告诉陆厌的商场。

陆厌已经等了一会了,见她孤身一人,问了一句:“你朋友呢?”

乔妤:“回去了。”

回别墅的路上,乔妤安静地看着车窗外,过往十多年和闻楚在一起练舞的画面匆匆划过,只留下无尽的空荡迷茫,让她找不到方向。

她又想起了她放弃进舞团那天,闻楚本来在一个集训营里封闭训练,听到那个消息后翻墙出来找到她,不可思议地问她是不是疯了。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

——楚楚,给我一点时间,我实在跳不下去了。

闻楚本来想骂她,最后却只是抱着她一起哭:“这个世界对你们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偏偏是乔颂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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