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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我没有心情在昏暗的地下室、面对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老者时，讨论情爱之事。

“回去再谈。”

我从他手中接过沉甸甸的注射器，蹲在被束缚的宋正德旁边，思索着通常这个时候实验人员会说的话。

宋行止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激烈挣扎的宋正德，任由我将大量不明液体推入他的体内。

想起来了。

如果感到痛苦，不要忍耐，大声说出来，这样才能验证它的效果。

只是现在并不适合说这些。

我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感到有些遗憾。

宋正德再次开始挣扎，这次是因为剧痛，他的叫声凄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很快声音就消失了，他痛得昏了过去。

就这样？

我的思维有些偏离正轨，不再像普通人那样思考。

一杯盐水递到我面前，宋行止歪着头问：“泼醒他？”

果然，和疯子相比，我果然还算正常人。

恶劣

我面无表情地将水洒向宋正德。

宋正德就这样在昏迷与苏醒之间徘徊了数次。

多么讽刺。

曾经，我的皮肤如同被火焰灼烧般剧痛时，我多么渴望有一桶水能浇在我身上，他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

看着宋正德眼神中充满怨恨，我心想。

回忆起那些往事，确实对我的心境影响深远。

以往即便是和宋行止在一起，我也并没有如此偏激的想法？——或者其实我也有，只是他的疯狂让我显得比较正常？这也有可能。

不去深究了。

我注视着宋正德，他因痛苦而面容扭曲，汗如雨下，我却感到一丝舒畅。

“药效消退了吗？”宋行止也走到我身旁。

“不清楚，”我诚实地摇头，凭借之前的经验推测：“大概还需要两个小时。”

我对这场荒谬的戏码已经感到厌烦。

“那时间差不多了。”

他突然说出这句话，便向外走去打电话。

我听得清清楚楚。

“举报有人使用不明药物”之类的话，接着报上了一串地址。

这种偏僻的地方居然有具体的地址。

我想，宋正德也真是可怜，被人说是自己使用了药物。

对了，不知道我寄给警方的资料他们是不是已经收到了？

一边让宋正德在注射器和药瓶上留下指纹，一边思考着。

宋行止挂了电话，取出si卡放进口袋，然后问我：“我们要走了吗？”

已经没什么事了，留在这里和老人大眼瞪小眼也没意义。

我脱下手套：“走吧？脚印留着没关系吗？”

“我们不是嫌疑人，暂时不会被查到。”

他拉起我的手：“有时候过于干净反而是一种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