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着牙,眼神透着一丝决绝,似乎做好了一洗耻辱的准备。
灵鹫宫女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微微侧身,摆出防御的姿势,眼中闪烁着不屑。
“哼,就凭你?今天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原本聚焦在神秘面具人身上的矛盾,此刻转移到了灵鹫宫女人和恒山派道姑之间。
雨水依旧不停地下着,打在众人身上,寒意逼人。
乔丐峰无奈的直摇头,并不想干预太多。
杨星竹则眉头紧锁,心里头依然很纠结,不知该如何处置被缚的神秘面具人。
由于在场的这些人意见不一,她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决心。
她跟神秘面具人并没有任何恩怨纷争,也比较理解神秘面具人这种急于复仇的偏激行为。
天上乌云依旧浓厚,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玄慈!”
灵鹫宫女人上前一步,罗纱裙摆扫过积水的青砖。
她声音尖锐如刀,划破了雨幕,"
你儿子如今在灵鹫宫当差,按理说我们该是同门之谊。
可今日若放过这狂徒,明日他就会提着剑杀上灵鹫宫!
"
她指着玉障壁里面的神秘面具人,眼神透着强烈恨意。
她说着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剑疤。
雨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顺着伤疤的凹痕滑落。
"
看见没有?先前他险些要了我的命!
"
玄慈大师的僧鞋陷在泥水里,手中佛珠捻得飞快。
"
阿弥陀佛。
"
他抬头时,雨水顺着皱纹沟壑流淌,"
虚竹既入灵鹫宫,便该守灵鹫宫的规矩。
老衲只是不愿再见。
。
。
"
"
规矩?"
灵鹫宫女人突然尖笑,腕间银铃乱响。
她一脚踢翻佛堂门前的香炉,灰烬在雨水中化作黑浆。
"
当着杀人魔头的面,你还讲什么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