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婚礼结束,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孟言澈进书房的第一时间,就给助理白禹打了电话,“把孟欣瑶带到老宅。”
白禹隔着电话,深深感受到了男人自带着无边低气压的怒意。
只是下了一句命令就挂了,白禹不敢有耽误,二话不说带着人去办。
孟欣瑶在夜店蹦迪,被白禹一行人抓到孟家老宅祠堂的时候,酒还没醒。
甚至在孟言澈到的时候,都快睡着了。
动静闹的不算小,苏念禾跟孟听澜看到孟言澈满身的戾气,都不明所以。
孟言澈授意白禹将孟欣瑶泼醒。
孟欣瑶前一秒还意识朦胧的尖叫,下一秒看到孟言澈森然冰冷的目光,立刻噤了声。
孟言澈捏着手机,慢条斯理的在指尖转着,犹如刀锋的目光横扫过孟欣瑶,
“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看到这儿,苏念禾和孟听澜猜了个大概。
孟家都守规矩,几乎很少有人被请到祠堂受罚,这是孟言澈当了继承人之后第一次干这事儿。
要不是触到了逆鳞,不至于大晚上搞这出。
孟欣瑶扫过周围一圈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一副死都不肯说的架势。
孟言澈跟二老说了个大概,两人再看向地上跪着的人时,深恶痛绝。
干脆眼不见为净,双双回去睡了。
孟言澈居高临下,凌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声线冷若冰霜,
“生在孟家,从出生就站在别人努力一辈子都够不到的终点,理当肩负着一定的责任,却生生成了蝼蚁,谁教的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利用身份无缘无故的欺负人?”
孟欣瑶吓得一个劲儿哆嗦,只知道哭,
“我那时候太小了不辨是非,大家都欺负她,我也只是为了好玩……”
只是一个好玩,就让他的女孩有了那么重的心理阴影。
孟言澈:“孟家的孩子,三岁起就开始学规矩了,既然别人教不会你,我不介意亲自教。”
说完没再听她狡辩,只吩咐老宅的人盯着她罚跪祠堂三天三夜,抄写家规。
……
第二天钟晚卿按时被闹钟吵醒,但因为这段时间睡惯了懒觉,又赖了会儿床。
导致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之后都没时间吃早餐。
好在孟言澈非常周到,帮她打包了,方便在车上吃。
钟晚卿咬了口奶黄包:“你昨晚忙到几点啊?”
“不太晚,一点多。”
前面开车的白禹内心无比震撼。
冰山霸总结婚了也是逃不开哄媳妇的吗?
昨晚一点多的时候,孟言澈可还在老宅训人给娇妻出气呢。
钟晚卿点点头,“你平时也都这么晚吗?”
孟言澈面不改色的瞎说,“不是每晚,昨晚有个跨国视频会议,有时差,所以晚了些。”
“你以后要是睡得晚不用送我,早上多睡会儿,我可以自已开车上班。”
钟家陪嫁的嫁妆里,有辆兰博基尼。
还没开过呢。
孟氏距离御景园要比医院近一些,要不是孟言澈坚持送她,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孟言澈顺手帮她拧开装着豆浆的保钟杯,“没事,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太麻烦了。”
“不麻烦,从今天开始,不仅要送你上班,还要接你下班。”
“啊?”
钟晚卿抬眸,孟言澈视线径直地凝望着她,
“我有正当的名分献这份殷勤,孟太太。”
每次孟言澈叫她这个称呼,她的心底,就好像是被春风荡起涟漪的一汪清潭。
再拒绝就是矫情了。
钟晚卿:“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