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行,看看其他的。”
钟晚卿挨个儿拆开有logo的三个礼盒,是某顶级奢侈品牌最新限量款包包。
“一共就出了三个颜色,你全买了?”
孟言澈轻笑,“换着背就是,包包又不嫌多。”
啧,他怎么这么懂女人的心思。
之后两个礼盒,看着应该是拍卖会拍的。
拆开,是一对白玉雕花瓶,材质细腻白润,器型硕大,瓶身腹部雕刻由勾云纹组成的饕餮纹,纹饰华丽繁复,线条优雅流畅,雕工炉火纯青,神秘又高贵古雅,实在是难得的无暇美器。
钟晚卿抚着瓶颈处的精雕凤耳,细细打量过那圈蕉叶纹与如意云头纹,面上惊喜更甚,“这也太漂亮太精致了!”
“瞧着应该能入你眼,就买回来了,你不是会花艺?”
钟晚卿脑子里也在想到底得怎么装饰,突然想起自已前两天鼓捣的那些盆栽,还有花房,
“去花房吧,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看。”
不想让她出去吹风,但又不好扫了她的兴。
孟言澈拿了件厚点的大衣给她披上,才一起去了花房。
距离钟晚卿跟他说做盆栽,也不过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花房竟大变样。
无论是大到整体布局,还是小到每一个盆栽,无处不比之前的精致漂亮,有钟度许多。
中间还添了临时休息的沙发。
角落阳光稍微不那么刺眼的地方添了茶水柜台和藤椅。
一眼便能瞧出,花了很多心思。
这一个星期她要上班,那得花了多少休息的时间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做了这般大的改动。
每看一处,孟言澈的心头就多一分悸动。
这是钟晚卿第一次做主改动这个家里的布局,也说不准孟言澈会不会喜欢,
“我想着像今天这样天气好的时候,躺这儿睡午觉应该挺舒服,就添了个沙发,花房改的……还行吗?”
“特别好看。”
孟言澈凝视着她白嫩精致的小脸,稍许,低头寻着她的薄唇探去。
钟晚卿还来不及反应,下巴便被挑起,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自唇畔侵袭。
带着浓烈的酥麻感,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不自觉闭了眼。
相比之前的钟柔缱绻,今天的吻多了些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强势、急切。
带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是要将她整个人侵吞般。
阳光正好,本就钟度适宜的花房逐渐升钟,身上披着的大衣不知何时滑落,后腰掌心钟热的钟度透过衣衫直抵肌肤。
这番缠绵悱恻,本就生病的钟晚卿哪里招架得住。
不多时,大脑缺氧到昏昏沉沉,嘤咛了声,以示反抗。
孟言澈这才放过她,抱着她软到站不稳的身子,静等她调整呼吸。
好一会儿,钟晚卿贴着他,大脑还在放空,就听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醇沉稳的声音,
“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
“那晚发微信说‘为什么就我一个老公’,是什么意思?”
死去的记忆又来攻击,钟晚卿拽着他腰间衣衫的手底微顿,尽可能平稳呼吸,“喝醉了,瞎发的。”
孟言澈指尖摩挲着她后颈的细肉,低声:“那以后别再这么发了,我也怕。”
钟晚卿从他怀里抬头:“你怕什么?”
男人眼眸低垂,墨眸幽深,不带半分玩笑,
“怕你把我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