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亲完还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哪儿有那么多的如果万一。”
钟晚卿关于那个生病的假设没有成立,
“我就是觉得那夫妻俩的感情挺让人震撼的,平时‘爱你’什么的都挂在嘴边,真要遇到事,能做到这份上的能有几个人。”
孟言澈:“既然认定了这个人,理当如此,这是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理该有的担当,要是真遇到大难临头先跑路的男人,直接拉去浸猪笼得了。”
闻言,钟晚卿成功被逗笑,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笑什么?”
“我笑居然会从你的嘴里听到‘浸猪笼’这种词。”
倒不是说这词有问题。
而是和孟言澈确实有太大的违和感。
“小时候听奶奶教训爷爷,学了那么点儿,听起来很奇怪?”
“很奇怪,不适合你。”
孟言澈也也噙着笑,打横抱起钟晚卿,“行,那以后不说了。”
“我脚踝不痛,你放我下来,重。”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孟言澈颠了颠,“太轻了,最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吃了,我本来就是易瘦体质……我自已能走。”
“这样快点儿。”
钟晚卿怔愣:“快点儿干什么去?”
“睡午觉。”
想来他昨晚应该没睡多久,是该好好补个觉,便没再拒绝。
……
钟晚卿生理期的几天本就嗜睡,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才发觉四点多了。
孟言澈从她脖颈下抽出自已的胳膊,“我去开。”
开门,孟曼呲着口大白牙眼巴巴的往卧室里面张望,“大哥,我和二哥来探病。”
说完刚想进去,就被孟言澈关门隔绝在门外。
孟曼嘴巴贴着门缝,声音放大n倍喊道,
“嫂嫂,你好些了吗?我给你带了草莓蛋糕,钟意姐带着小袁满也来了。”
钟晚卿闻言起身,“你把曼曼关外面干嘛?”
“隔了小半个月,好不容易跟你独处一下,还要来当电灯泡,我不关她我关谁?”
孟言澈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看得出来很烦。
钟晚卿起床,指尖在他眉间抚了下,
“你别皱眉,不然老了川字纹能夹死苍蝇。”
说完想转身去洗手间,却被男人拦着腰再度搂进自已怀里,“嫌我老啊?”
“我说的是以后等你老了!以后!”
腰上扣着的大掌还纹丝不动,钟晚卿又补充道,
“你不老,非常年轻!放到大学校园里就是神颜男大!”
孟言澈这才勾着唇放开她。
谁知钟晚卿挣脱桎梏的下一秒就小声嘟囔,
“三岁一个代沟呢,那也是比我大了一个多点的代沟……”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