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恨不得当晚就找上顾瑾怀,把他碰过钟晚卿的那只手给砍了。
他当时还不太冷静,听钟晚卿说起她和顾瑾怀谈的时候,以为要回忆两个人的过往。
实在不想听。
怕听了,心头难受到稳定不了自已的情绪。
钟晚卿语塞,这男人原来果然是黎朝分析的那种,“可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钟晚卿直勾勾盯着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那天要说的是,我和顾瑾怀虽然谈过那么一段时间,但是感情不深,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讨要说法。”
顾瑾怀每次找上她,她也很是烦。
可腿又不长在她身上,哪能控制别人。
自已又和顾瑾怀单独说了些话,怕孟言澈多想,才想说清楚,结果人直接不听。
钟晚卿:“我只不过是怕你多想,所以想跟你说说清楚,结果你听都不想听,完全不给交流的机会!”
“好你不想听这个,那我不说。”
“我们再来说顾家的事。”
“我那晚知道消息,只是觉得你实在没必要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顾瑾怀,费那么大的劲,浪费自已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所以才问你。”
“可你怎么想我的?”
孟言澈自知理亏,默默微垂下头,一句没说出来。
钟晚卿冷笑,“你直接在自已心里定性我是在乎顾瑾怀,所以才来质问你?”
越说越气,齿关咬着来了句,“你也真是够够的了。”
“我要是真在乎顾瑾怀,能有你什么事儿?”
一句接一句,训的孟言澈彻底蔫了。
缓了好一会儿,钟晚卿又深吸一口气,环着双臂,公事公办道,
“今天这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就都说开,你就给我句话,想不想过?不想过我们就拉倒。”
孟言澈直觉自已喉间哽得厉害,确实是第一次见钟晚卿这副‘厉害’的模样,想也没想的回,“想。”
单单一个字,声音低哑到不像话。
钟晚卿没看他,又问:“那以后能跟我好好交流吗?”
“能。”
“那就先说说,你那天和顾瑾怀聊了什么?”
孟言澈喉结滚动,斟酌了下,“他说你跟我联姻,无关爱情。”
虽然是事实,但钟晚卿也深知这话实在太过难听,突然不知道咋说了,
“所以你最近做这么多是因为这个?”
“倒也不是,”孟言澈也看出钟晚卿的心思,
“你要是爱我,我自然能感觉得到;你要是不爱,那我就只能努力让你爱上我不是?”
“哪能让他一句话就说的破防了?我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想给他一点教训。”
钟晚卿了解,“那为什么那天我问你的时候,你不跟我说?”
“那会儿情绪不稳定,怕说错话。”
钟晚卿:“……”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一码归一码。
总不能因为他以后都怕自已说错话,而错过交流的最好时机。
有的事情挤压久了,容易出事儿。
钟晚卿抿了下唇,定睛看着孟言澈,
“我想要长了嘴的老公。”
……
今日除夕,祝宝子们除夕快乐~
祝:余生平,往事尽,福暖四季,风禾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