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卿也惊奇,等人走了才喃喃道,“江野跟江慕言居然是亲戚。”
孟言澈低眸,看她轻车熟路的打开小蛋糕吃着,心里堵着不快,“先吃饭。”
“就一口,这家蛋糕很好吃,你要不要尝一尝?”
“不要,就一蛋糕,能好吃到哪里去。”
说完顿了下,又淡漠的问道,“他送的好吃,还是我给你买的好吃?”
嗯?
这话怎么听着,有股酸溜溜的不对劲呢?
直觉告诉钟晚卿,这是道送命题,眸光一转,“当然你买的好吃。”
“他经常送你吃的?”
钟晚卿凝视孟言澈几秒,琢磨不透他眸子里的情绪,“你该不会……想多了吧?”
孟言澈抬眸看着她,“是我想的多,还是你想太少?”
“你该不会真因为一小块蛋糕,就觉得人家有别的心思吧?”
这话一出,自已都觉得搞笑,
“你可别闹了,你上次和大哥都现身医院了,谁人不知道我结婚了啊?”
说完夹了片藕喂到孟言澈嘴边,
“醋可不能瞎吃啊,我之前看综艺里说,婚姻里面信任可重要了。”
孟言澈有被小姑娘喂他的举动取悦道,声线软了几分,
“没不信任你,是不信任别人。”
“别闹了,江野平时本来就大方,时不时请大家喝东西吃东西的,想多了你。”
话是这么说,但孟言澈总觉得不是自已想多了,而是他家这姑娘想少了。
但晚餐就那么点时间,可不想浪费时间掰扯这个,没再纠结。
神外的夜班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平。
到后半夜,以为能轻松点儿的时候,钟晚卿又接到了通电话,说是十号床头痛。
汪文辉是病毒性脑膜炎,从别的医院转过来的,白天还发着烧,输完液是退了的,难不成又烧起来了。
钟晚卿量了下体钟,正常,“除了头痛,还有没有其他……”
话音未落,钟晚卿左边大腿,隔着白大褂传来抹轻微的触感。
低头看到汪文辉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来的手,钟晚卿猛地后退一步闪开。
疾色低呵出声,“你干什么?”
再看汪文辉,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她刚进来时的痛苦样,反倒唇边挟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很是猥琐。
病房还有两个病人及其陪床家属已经睡了,男人压低了声音,
“劝你声音小一点,如果被其他人听到,你还在这医院混不混了?”
说着起身,一把扯过钟晚卿往自已怀里拽,
“劝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在这医院当个小医生,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倒不如跟了我,保你衣食无忧的……”
“你放开,干什么你?”
钟晚卿实在挣脱不开,只好大声喊人。
汪文辉当即伸手去捂她的嘴,
“喊什么?不知道我是谁是吧?一个月在这地儿起早贪黑的能挣几个钱?只要你识趣伺候好我,什么都给你买?还没背过几万块的包包吧,爷给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