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年轻气盛,不过一次罢了,抵在她体内的玉茎却依旧生气蓬勃,不见疲软。
反是泄了一回身子,更激起他情念来。
纣嫽略动了动腰,那穴口紧包,含纳吞吐,径内的硕物便硕胀了一圈有余,将将抵在宫口之外。
她压下楼序欲起的身子,把身拧了一圈,这粗硬的阳物仿似在肉壁里打了个旋,绞的楼序轻“嘶”一声,双手沿着她屈分的腿,抚上纤娜的一把细腰,低低求道:
“令主……”
他说不出更多的话,这是他的性子,但纣嫽颇享受他这幅羞赧又渴望的姿态。
她轻摇腰肢,穴口浅浅的含蠕着茎身,待玉茎尽没,那紧窄的小小肉孔也被撑的滚圆一圈,成了薄透透的一层肉膜。
她伏低身子,几乎与地面平齐,如此,身后之人就能清晰瞧见交合之处。
此技名为背非凫,以男仰卧,展两足,女背坐于男身,低头抱男,使阳锋直刺入丹穴,
楼序蒙了眼,自然不是给他瞧的。
纣嫽半侧过脸,余光在殿门那条缝隙里一扫一带,漾了点娇娆的笑意。
白生生的一对圆臀如脂膏丰润,当中一条深壑此刻已经尽数平展,露出红糜的两片媚肉,粉嘟嘟、湿漉漉。
蚌口紧夹着一根赤色肉茎,茎身血筋浮跳,脉络虬曲,此刻正被她上下起伏的吞吐抽弄,每一回都是整根肏入,重重击拍在宫口之上,将内核磨的酸胀酥麻,咕啾咕啾的往外挤出稠透的蜜水儿。
纣嫽原只是有意戏谑门外的楼槐,做到后来竟也贪了欢意,寝衣半滑,羊脂玉润的裸背显于人外,两片肩胛如薄嫩的蝶翼,展翅欲飞。
楼序神魂皆迷,身子如浸入一汪热泉中,通体上下都是舒泰。
纣嫽在上,自然由她把控,但他忍不住将健实的腰胯挺起,迎着她的动作往内顶入,髋骨啪啪啪的撞在桃臀上,沉甸甸的两枚玉囊似要一同挤入,被臀肉都压的变了形。
淫液四溅,在二人交合处涂抹出晶亮的色泽。
甬道内的体液被搅成粘稠的白浆,让这灼隆的欲根带出后,扯了几滴雪白的沫子,欲滴不滴的坠在绒绒密丛中。
楼序见不到这秽乱之景,可门外的楼槐看的一清二楚。
他呼吸粗重,胯间衣袍早已高隆。
身有同感,然而感知到底是玄妙,与真枪实战不可一概而论。
亵裤早已顶的离了身,覆在冠口上那一片薄料,无需触碰就知已然湿透。
楼槐咬着牙,下颌绷紧,一手抵在门上,一手不得已探入胯下,握住烫如烙铁的欲根撸动套弄。
身灼烈火,难得良药。
他恨不能取而代之。
殿内春色撩人,殿外又冷意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