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
孟鹤鸣问她:“再来点?”
“饱了。”她摸摸肚子,有点拿不准现在的情况。
既然不在用早饭,就过了食不言寝不语的时间,央仪双手叠放在腿上:“你……怎么不问我昨天的事?”
“问什么?”孟鹤鸣好整以暇。
“就是淋雨了然后……”
他似乎有所了然,顺着她的话继续道:“然后和路周一起回来?”
央仪缓慢地眨了眨眼,心却重重地跳了一下。
第38章秘事
“怎么不说话?”
男人的手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除了停留在她耳垂上的手,他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眉宇间皆是从容,仿佛在谈一桩闲事。
央仪却不敢把它当做普通的闲事来对待。
她对孟鹤鸣的了解不够多,但她懂危险来临前低沉的气息。
“和他一起出去的?”他微顿,“还是回来路上刚巧碰上?”
“碰上。”央仪选择后者。
“在哪儿?”
“不记得了。”
孟鹤鸣伸手,语气有几分情人般的怜悯:“看来昨天烧得很严重。”
央仪烦恼地躲开:“在湖边吧,记不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可以解释为心虚,也可以解释为她在生气。
“病都没好透,你就拿这种事试探我。”她将唇线抿得平直,受了大委屈一般,“孟鹤鸣你真的混蛋。”
这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骂人的词汇。
骂得不痛不痒,仅仅混蛋二字。
孟鹤鸣不动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把她弄痛。她捏着耳朵向后闪躲,望过来时眼睛水蒙蒙的。
“抱歉。”孟鹤鸣回过神,嘴角的笑温和斯文,“没有在试探你,只是想试着关心。”
央仪凶巴巴地说:“那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这么龇牙咧嘴的时刻还真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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